郁知年便松口气似:“那就好。”
他把书包放在脚旁,系好安全带,问杨恪:“你不累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好吧,”郁知年想想,说,“说起来,等下周任恒把房子清出来,可以把东西先搬过去。他还给介绍个锁匠,
杨恪理解成催促,于是赶在晚饭前,结束工作,准备回程。
通知翟迪后,翟迪给他打来电话。
“归心似箭,”翟迪语气颇怪,“晚上要不回公司让还在加班同僚起给你庆功吧。”
杨恪没理会,说:“过几天要休假。”
“干什,”翟迪问,“换个地方度蜜月?什时候开始?”
可笑,将杨忠贇遗嘱事摘取着告知赵司北。
赵司北听罢,想许久,最终却只是替郁知年说几句好话。他劝慰杨恪,说杨恪不想做事,没人能够逼迫他;又说觉得郁知年并不是这样贪慕钱财人,只是被杨忠贇言谈蛊惑,才做不正确选择。
杨恪确实不打算遵照遗嘱做事,但他不愿为不值得人找理由,也不想再与郁知年再有任何关系,封闭郁知年通往他大门。
在郁知年回宁市做项目半年当中,杨恪想过两次,这种类似怀疑自己情绪,到底算不算是后悔。
但是杨恪不是个乐于回忆过去人,他觉得逝去时间皆已成定局,旦涉及过去,他总是下意识便开始逃避。
每个人对蜜月都有自己定义,因此杨恪告诉翟迪:“等确认再告诉你。”
杨恪落地后,直接去图书馆接郁知年。
这天是阴天,风大,但没有雨,在电话里,郁知年想婉拒,说自己可以回去,但杨恪仍然开车前往。
郁知年拎书包上车,背往副驾驶座椅上靠,脸轻松地说“终于把论文改完”,连带杨恪心情也变得轻松少许——如果郁知年没有提下个问题话:“李律师告诉,钱已经给你,那些分红够不够啊?”
“够。”杨恪说。
杨恪只清楚自己现在希望事情能够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,就像郁知年顺其自然地和他结婚,他们顺其自然蜜月,顺其自然住在起。这些行为,无需带有过多意义,而杨恪也不必太深入地解释自己感情。
他已经这样顺其自然地做,获得想要结果。
地球上许多人婚姻生活,都是这样度过。其他人可以,他和郁知年也可以。
第二天清晨,杨恪起来吃早餐,给郁知年拍摄沙滩和海浪视频。
郁知年也起得很早,回复杨恪说“很美”,问杨恪“今天什时候回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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