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恪转头看看他,郁知年从小到大,脸型都没什变化,直是脸小,眼睛长。
“下次如果回去,可以找找有没有照片,”郁知年对杨恪说,“给你看。真有点像。”
杨恪觉得郁知年说出话都很笨,非常天真,又觉得沉重,对郁知年说“别回去找”。
“干嘛,”郁知年说,“不是你问吗。”
杨恪说“你
“奶奶走得很早,”郁知年没什怀疑,告诉杨恪,“爸说她命不好。”
“她小时候跟着亲戚出去打工,十七八岁拿村里个流氓彩礼,回来结婚,可是——”郁知年微微迟疑着,好像不太想说。
杨恪问他“可是什”,郁知年犹豫着,还是说:“这是个姨奶奶告诉,她回来时候,彩礼不见,而且是怀着孩子。”
“然后呢?”杨恪问他。
“……被发现以后……挨打,孩子没有,也没有结婚,,”郁知年简略地说,“不过后来碰到爷爷,他们感情很好,但是她身体差,生完爸爸,没几年就去世。”
等,郁知年双手交握着,半张脸埋在高领中,含糊地告诉杨恪:“怕没看到你。”
“爷爷今天精神很好,”郁知年又说,“吃不少东西,医生说他很快就能去疗养院。”
杨恪觉得郁知年很为杨忠贇高兴,没说什,往医院外开,郁知年道:“今天爷爷说恭喜们。”
杨恪看他眼,他看起来有些害羞,说:“他说想要以们名义,到三文捐建希望小学,因为是那里人。他想作为送给们礼物。”
杨恪不置可否地“嗯”声,又行驶小段距离,忽然觉得有什不对。
杨忠贇讲述过切童话故事,真实版本都是压抑与黑暗。
不过郁知年口吻只有单纯遗憾。
他又回忆说:“爷爷在时候,老是和说奶奶很好看,性格也好。他说长得和奶奶很像。”
说完他好像意识到他像在夸自己,不好意思地顿顿,说:“不过以前看过照片,是有点像。”
他转向杨恪,说:“眼睛和脸型像。”
他放慢车速,将郁知年话回忆遍,霎时意识到,郁知年似乎根本不知道杨忠贇资助他原由。
“他这说吗?”杨恪问他,“因为你是三文人。”
郁知年说“嗯”,杨恪想想杨忠贇曾对他说过和郁知年奶奶爱情故事,开口问郁知年:“你还记不记得你奶奶?”
郁知年“啊”声,面露不解:“你问这个干什?”
“好像没听你提过。”杨恪不动声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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