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吗?”他问郁知年。
郁知年说好。
郁知年送杨恪去火车站,临别前,杨恪抱郁知年下,让郁知年进喜平注意安全,找到房子就告诉他。
郁知年回去路上魂不守舍,下出租车坐电梯上楼,打开门,看见沙发旁摆着书,掉在地上垫子,杨恪随意搁在茶几上电视遥控,忽然觉得住个多月从不觉得很大房间变得空荡。
家里有也好像没有杨恪气味,昨晚好像只是梦样。
郁知年重新拿起自己看过书,看几页,看不进脑子里,拿起手机,很想给杨恪发个消息,又觉得是不是联系得太快。
他盯着手机,屏幕突然亮起来,杨恪发信息问他到家没有。
机里广告声混着空调风声,让房间不至于变得寂静。
“其实现在还好,”郁知年对杨恪说,“起码……”
起码没有那不开心,郁知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。他觉得这类话太过刻意,像在强调自己可怜似。何况那时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可怜,至多是逃避和麻木。
杨恪不作追问,左手搭在郁知年手背上,他无名指上带着体温戒环碰到郁知年皮肤。郁知年摘掉戒指之后就没再戴上过,放过钱包夹层,后来怕丢,放进行李箱证件袋。不过杨恪没有再提过这件事,很轻地着郁知年手背,说:“最近公司比较忙,尽量把事做得快点。”
他吻郁知年脖子,将郁知年压在沙发上。
郁知年回他“到”,杨恪给他打来电话。
接起电话,两人开始都没说话。
过几秒钟,杨恪说“郁知年”,说“下次到喜平陪你吧”。
雨季喜平进出不是很方便。郁知年说“你来话,到三文吧”。
“没关系,”杨恪说,“下次待久点。”
沙发很软,郁知年背陷在柔软布垫里,杨恪半重量压在他身上,从他脖颈向上,点吻到嘴唇,郁知年觉得痒和热,手很轻地搭在杨恪肩膀。
杨恪反应很明显,郁知年也有。郁知年微微曲起腿。杨恪稍移开些,看着他,说“郁知年”,又吻下来,咬着他下唇,说“们已经结婚”。
新闻早已开始续播,但已经没有人在看。因为没有准备,这晚杨恪并没有做什。只是郁知年给杨恪铺好次卧床也没用上。
第二天早晨起来,郁知年带杨恪吃三文特色早餐。
两人在附近逛会儿,杨恪就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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