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恪好像笑笑,说他笨,按着他手背,放在扣子边,他才很慢地替杨恪解开颗。杨恪又拉郁知年手,放在自己皮带扣子上,就像郁知年在解似,打开扣子。
郁知年闭起眼睛,听见拉链声音,过会儿,杨恪手碰他小腹,又到腿根。
杨恪用不知从哪来润滑剂给郁知年润滑,他好像也是不太懂,弄得郁知年又热又涨,腿根湿淋淋,他做很久,才抽出手指。
杨恪进去时候吻着郁知年。郁知年觉得很痛,他忍几秒钟,怎也忍不住,虚弱地叫杨恪名字。杨恪扣着他腰,进到底,停下来,稍稍撑起上半身。
“痛吗?”杨恪问。
郁知年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,几乎没有声音。到他房间门口,他打开门,不想要太亮光线,只打开环灯。杨恪帮他把行李袋放在门边,低头看他。
杨恪表情好像和往常样,又似乎不那像。郁知年觉得他好似在等什,推测杨恪早上醒得那早,定也是很累,试探着对他说: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杨恪很慢地对他说。
杨恪走出去,郁知年站在门边,按着门把,刚往前推,便推不动。
他愣,看见杨恪手撑着门,没让他关,便抬起头想问怎,见杨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低下头,靠近,找到他嘴唇。
郁知年半睁着眼睛,很小声地说“好痛”。
杨恪像是盯着他,停小会儿,碰着他脸颊,又压下来,对他道歉,说“对不起”,郁知年又喊疼,杨恪很深地吻住郁知年,又过片刻,等郁知年放松些,轻轻撞起来。
郁知年床垫很软,被子包裹他背。他双腿曲着张开,慢慢地,疼痛减少些,只是还是涨得像快没办法呼吸。杨恪进进出出,他控制不好自己,发出很轻叫声,杨恪忽然扣紧他腰,幅度变得大许多。
郁知年伸手搭住杨恪腹
“今晚能不走吗?”杨恪吻着他,问。
起初只是唇碰着唇,后来变得不再那纯洁。杨恪气味笼罩在郁知年四周,使郁知年昏沉又无力,只是迎合杨恪吻,便好像用尽所有力气。
热手伸进郁知年上衣下摆,顺着腰往上碰,郁知年后退着,又被抱起来,往里走段路,被压进床里。
杨恪脱郁知年衣服,分开郁知年腿。
床光源来自远处,郁知年有些冷,睁开眼睛,几乎看不清自己上方杨恪表情,心跳得很快。他不想表现出拒绝,也想解杨恪扣子,但手在布料上滑动,怎也找不好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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