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杨恪心跳,由激烈逐渐平稳。
杨恪拿起他挂在脖子上戒环端详。郁知年看见两枚样戒指在眼前,他实在对戒指来由很好奇,伸手去抓杨恪,被杨恪反抓住,老实不再动作,问杨恪:“到底是哪里来两个。”
“买。”杨恪简单地回答。
郁知年故意开玩笑说:“准备给其他人吗?”
杨恪马
郁知年不说话,杨恪又说:“不像你睡得那死,有人碰就会醒。”
郁知年觉得杨恪话中有话,问:“什意思。”
杨恪没有回答,微微用力地掐下郁知年脸颊。
郁知年说痛,杨恪便自然地靠过来,吻郁知年。
杨恪吻得没那认真,但很温柔,左手直捧着郁知年右脸,温热戒指也贴着郁知年皮肤。郁知年恍惚间感到自己被杨恪私人生活包裹起来。
杨恪在郁知年床上熟睡,手臂压着被褥,也压在郁知年身上。
郁知年身体感到沉重,因而醒过来。在暗淡光线里,他模模糊糊地看着近处杨恪脸。杨恪闭着眼睛,房中气味带着若有似无暧昧。
由于昨夜过度疲惫,郁知年并无思考余力。他注视杨恪小段时间,靠近过去,不掺杂欲望地亲吻下杨恪额头。
皮肤触感温热、真切。
杨恪动动,忽然睁开眼睛。看郁知年几秒钟,他伸手抱紧郁知年,很慢地摸着郁知年背,问:“为什醒得这早。”
杨恪个人情感、婚姻与亲密和信任,都不再吝啬、捉摸不透,大方地展露在郁知年住两年房间。
让郁知年觉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别。
然而吻着吻着,动作里多出侵略。杨恪重新抱起郁知年,让郁知年跪趴在他身上。
房里空气和声音重新变得混乱和模糊,时间也不再像普通时间,在摇晃间断续地流逝。
郁知年心跳和呼吸终于平复少许时,他十分困倦,靠在杨恪胸口,动也不想再动。
他声音很低,跟郁知年昨天起飞前给他打电话时候很像,但是此刻更真实,是实在响在耳畔。郁知年想要伸手回抱他,但觉得是否太黏人和肉麻,便转移话题,问杨恪几点。
“七点,”杨恪看看表,告诉他,“五点睡。”
“那你也醒得早,”郁知年说,又解释,“在飞机上睡过。”
杨恪突然抬起手,扣住郁知年下巴,把郁知年脸抬起来。
明明同样是夜没睡,杨恪精神看起来比郁知年好许多,面上并无疲倦之色。他在微弱室内光中,垂眼看郁知年:“有人偷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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