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邵会长能给什?”温常世接着问,“黑还是白?”
温常世面上虽是笑着,语调也和缓,却不知怎回事,叫喻霁遍体生寒。
伯永先感觉,想必和喻霁相同,因为他也退步,站到喻霁身侧。伯永先勉强维持着笑意,想打打圆场:“温先生不必这说吧,在外多个朋友,也多是个帮手。”
“不必,”温常世抬手,打断伯永先,表面功夫都懒得做,“心里有数。邵会长打茂市主意也不是天两天,这些天几十个电话打到秘书那里告密,说邵会长又要来拍地。”
邵英禄皱起眉,刚想开口,温常世又转向邵英禄,和和气气地说:“手伸这长,是不是嫌宜市太安定,缺点刺激?贵宾室上下十九个摄像头,你好运气哪来,经得起推敲吗。”
喻霁隐隐感觉到温常世说完之后,大概瞟他眼。不过喻霁没抬头,不太能确定,何况他也无所谓,人家跟他爸说话呢,也没他事。
回程船上,邵英禄和喻霁句话都没说。
那夜风大,邵英禄在船舱里跟商会人通电话、想事情,喻霁在甲板上自得其乐,和朋友定满下周五天约。
而隔几天后拍卖会,温常世派个秘书出席。邵英禄终归没敢出手和温常世抢东西,牌子都没举就放弃,回到宜市,不再打茂市主意。
此后,喻霁再也没见过温常世,连想都没有想到过。直到今天晚上,温常世趴到黎山山道下头礁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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