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drew没打过来,说:“可以。”
方昭暮只好自己发送视频申请,Andrew立刻同意。
视频接通后,方昭暮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支架上,坐在床上和Andrew打招呼。
Andrew那头是全黑,方昭暮便把自己视频界面放大,他穿着灰色绸质睡袍,近看发现领口敞得太大,伸手扯紧些,和Andrew打个招呼:“你
Andrew那边响起些敲打键盘声音,方昭暮才想起他好像在加班,便不好意思地说:“那先吃,你忙你。”
“嗯,”Andrew那头声音停,他对方昭暮说,“吃多点,你太瘦。”
“也不是太瘦吧。”方昭暮反驳。
“瘦。”Andrew像个严格健身房私教,对方昭暮体型发表评价。
“你又没见过……”方昭暮小声道,他看着满桌满地盒子,心里动下,突然问Andrew:“Andrew,等下你下班之后,你……想不想跟开视频?”
想吃吗?”Andrew避开方昭暮问题,只反问他。
方昭暮房间小,桌子是他网购张折叠矮桌,他把Andrew给他点双人餐全都拿出来,从桌子摆到地板。
因为交接出些问题,学校安排宿舍只能提供两个月,方昭暮找很久房子,在上个月搬到这里。他住所夹在两套稍大些房间中间,原本也不知是作什用,房东是个亚裔,将房间改成出租屋,第次挂出来,便被方昭暮租到。
方昭暮交流,从开始到现在,都没有太顺利,全都不太好。只有碰到Andrew这件事,好到根本不像是方昭暮身上会发生。
“谢谢,”方昭暮对Andrew说,“那你回来,也会请你吃。”
Andrew没说话,方昭暮补充说:“你不用开。”
经过短暂沉默,Andrew说:“好。”
过半小时,方昭暮收到来自Andrew条讯息:“到酒店。”
方昭暮吃饱躺在床上看书,几乎睡过去,又被短信声弄醒过来。
他把书放到边,问Andrew:“现在可以吗?”
“再说吧。”Andrew说。
“怎是再说啊,”方昭暮眯起眼睛,得寸进尺地对Andrew道,“再说是不准备陪吃意思吗?”
Andrew停两秒,回答:“……不是。”
方昭暮忍不住笑,他说:“开玩笑,你想吃什,都可以陪你呀。”
“是吗。”Andrew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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