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昭暮吃惊,把酒精棉移开,问宋远旬:“这疼?”
宋远旬松开方昭暮,缓缓点点头。
“那轻点,”方昭暮说着,对宋远旬笑下,说,“你居然这怕疼啊。”
宋远旬看着方昭暮笑脸,想几秒,硬着头皮给他写:“保密。”
方昭暮又笑笑,他离宋远旬距离不到二十公分,眼睛弯弯,轻轻松松对宋远旬保证:“好啊,不说。”
亮才停下来,开门就股焦味。
对方说会派人和拖车过来,大约三十分钟到。
打完电话,方昭暮给宋远旬切块蛋糕,又给他倒水,看见宋远旬左手上有擦伤,似乎还是新伤,便指着问宋远旬:“你刚刚弄伤吗?”
宋远旬给他写:“换车胎时候蹭到千斤顶生锈地方。”
“千斤顶还生锈啊,”方昭暮看着宋远旬表情很无奈,比方才宋远旬问他生日愿望时生动些,教育宋远旬说,“那要消毒,还要打针,你不知道?”
说罢便又低头拿酒精棉擦圈,给他贴张创口贴,又对宋远旬说:“还要去打破伤风针。”
宋远旬便给他写:“好。”
方昭暮去柜子里找小药箱,又把桌上蛋糕拿走,才给小药箱腾出地方,叫宋远旬摊开手给他。
方昭暮面颊微有些粉,嘴唇也确比常人更红,哪怕垂着眼,也能看见他眼里和唇上水光。
宋远旬想,他至少绝对不是唯个久久看着方昭暮就会呼吸不畅人。
方昭暮对着宋远旬话不多,宋远旬朝他摊开左手,方昭暮就捏着宋远旬手心,手拿酒精棉给他消毒。
方昭暮手也很软,想到这里,宋远旬手合,抓住方昭暮左手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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