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业征?”程展心在后面叫他。
陆业征回过头,看着穿着他衣服程展心。
程展心很白,没有伤口地方和陶瓷样剔透,衬衫遮住他半截大腿,腿上也有些淤痕。
他像浸在泥污深处件白玉雕塑,没人能把他捞起来,他永远在肮脏地方泡着,永远登不得大雅之堂。
“谢谢,”程展心说,“你有什东西可以帮你写,不收你钱。”
嘴唇动动,最终还是摇摇头,跟他坦白:“被摔。”
陆业征耸耸肩,道:“总算说句实话。”
程展心没理会他嘲讽,又补充:“会买新。”
“小文说没错,”陆业征站片刻,才对着程展心说,“纵容犯罪,也是犯罪。”
陆业征口气很傲,好像他是在大大地做慈善,才决定管这个闲事,程展心应该对他感恩戴德。
陆业征看他几秒,走出去从书包里拿几张练习卷出来,扔给程展心:“正好,这礼拜帮做完。”
程展心从小到大听类似话,听得耳朵都要生茧,他看着陆业征,犹豫少时,斗胆说:“记得他说是‘不反抗也是纵容犯罪’吧。”
“有区别吗?都是犯罪。”陆业征道。
程展心看着陆业征理直气壮样子,只好应承:“没有区别。”
陆业征和莫之文是两种人,但也是种,他们都健健康康,是天之骄子,不懂凡人苦楚。
“好,你睡吧。”陆业征退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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