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过后顺手拍
几张照片，昨天翻电脑翻到，就想用照片把程展心骗出来。没想到被陆业征截胡。
齐穹看他们俩相处
模式，应该还没到睡
起程度，就想诈诈陆业征，便又说：“你不会还没搞上手吧？”
陆业征没说话，脸上什
表情也没有，齐穹在心里笑笑，继续套话道：“程展心那好上手个东西，你也
“
在看心心照片，”齐穹眼睛还放在手机屏上，有滋有味地欣赏程展心脸上沾着他东西样子，对陆业征道，“你都删？多可惜啊，要不要给你发份？”
陆业征对他挑衅没什反应，手指敲敲桌子，礼貌地拒绝：“不用。”
“也是，你可以自己拍，”齐穹耸耸肩，放下手机，问他，“你要谈什？”
“程展心照片，”陆业征说，“你开个价吧。”
齐穹嗤笑声：“会缺钱？就是对着它撸管，想给心心也看看。”
体温适宜，程展心眼里映着陆业征家灯和餐桌，菜和墙壁，还有陆业征本人，干干净净，清清楚楚，好像含着两汪清泉，清纯得要命，怎都与陆业征看到照片对不起来。
程展心吃很多很多苦，陆业征想替他揽揽，才好他过得再轻松无忧些。
“吃你吧，”陆业征说着，给他夹块肉，“替试毒。”
程展心撇撇嘴，吃掉那块肉。
陆业征把程展心送回家里，在下面看着程展心上楼，灯亮起来，拨齐穹电话，问他：“现在有时间吗？”
“你在他睡着时候拍。”陆业征陈述。
“心心那害羞，做爱时候可不会让拍照。”齐穹盯着陆业征，观察他表情。
照片是在齐穹某次偷偷拍。
那天程展心好像干什熬通宵，帮他打着飞机竟然睡着。
齐穹拍他几下脸都没拍醒，硬着在程展心脸上磨磨，对着程展心脸打出来。
两人约在附近家咖啡店。
陆业征走进去时，齐穹已经在，他正看着自己手机，陆业征落座，他才抬头玩世不恭地打个招呼。
齐穹面对陆业征其实是有些自卑，陆业征是正统天之骄子，齐穹就是个,bao发户儿子。齐穹手里拿着程展心照片，和程展心认识比陆业征早十七年，这就是他全部筹码。
齐穹缺乏底气，戾气更重，他看着陆业征镇定自若姿态，再思及程展心那天对陆业征说话态度，就恨不得把陆业征掼在地上狠狠地踩。
陆业征拿着饮料单看，点杯咖啡，服务生走，齐穹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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