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把话说完,对程展心道:“能走了吗?”
看见程展心还有些局促不安,陆业征那个不等程展心回答就擅自做决定的习惯又回来了:“走吧。”
他拉着程展心往外走,还带上了程展心家的门。
不过我认得一个干的,你真要的话,我介绍给你。”
程展心忽然开口对贤哥说:“可以介绍我吗?我要。”
贤哥闻言一愣,这才正眼看向程展心,对着程展心扯了扯嘴角:“这可有点儿意思了。”
他翻了翻钱包,挖出一张名片,递给程展心,又对陆业征道:“直接转给我就行了。”
贤哥和陆业征转账的时候,房间门又开了,程烈被那大汉给绑上了,嘴巴上还封了胶带,提着带出来。
程烈的身体被酒精腐蚀空了,打打程展心还行,真和正当年的年轻人比起来,根本不是对手。
他呜呜叫着,眼神仇视地盯着程展心,程展心没有分一点神给他,就像没看见他这个人一样。
陆业征正要转钱,突然问贤哥:“砍手生意不做,教训人的生意做不做?”
“那是做的,”贤哥了然地笑笑,道,“赚点外快,兄弟们吃宵夜也能多叫几瓶酒。”
陆业征点点头,又多加了一点,完成了交易,才转头看向程烈,道:“您的手先留着,但您敢再碰程展心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