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展心还反驳：“
没有捣乱。”
陆业征叹
口气，对程展心摇头：“睡你
觉去吧。”
程展心“嗯”
声，还是不想从陆业征身边走开，他说：“睡不着。再坐会儿。”
说完就乖乖坐到沙发另边，监督陆业征学习，还强调：“有不懂问。”
陆业征坐在沙发边，程展心为看他电脑，条腿跪在沙发上，凑在陆业征边上，脸离陆业征五公分都不到，睫毛长得要刷到陆业征脸上去。
程展心膝盖又往前动动，没跪稳，上身晃下，眼看要摔。
陆业征出手搂程展心把，把他捞回来，又立刻松手，他问程展心：“怎
帮？”
“这个，”程展心伸手指着陆业征电脑上那篇阅读理解，问他：“有看不懂？”
程展心手肘接触到陆业征手臂，他睡得脸颊微红，沐浴液香气浓郁地绕在陆业征周身。
算他，”莫之文道，“你把身份证号发。”
程展心答应下来。
吃完回到家，程展心累天，陆业征让他先去休息。
程展心回房洗澡，坐在床上，发会儿呆，就睡着。
但他睡得不大好，醒过来时候头疼极，看钟，十点多，他只睡两个小时。
陆业征看着程展心毫无防备侧脸，那些龌龊心思又生出来。
没听到陆业征回答，程展心就转头问他：“到底有没有？”
程展心声音里带着点刚睡起来鼻音，眼里还漫着水雾，将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。
想到刚才捞程展心时候，手底下隔着衣服都温热柔软触感，陆业征只想抓住程展心手腕，把他压到沙发上，对他做点什。
“没有，你不捣乱就是帮忙。”陆业征现在只有个地方想请程展心帮忙，但程展心又不可能会帮。
程展心嗓子很干，便下床，趿拉着拖鞋走出门，想去喝点水。
陆业征还在客厅看资料，程展心倒水，走过去看眼，问陆业征：“要不要帮忙啊？”
他不是很想睡觉，总想找点儿事儿做。
陆业征看他眼，发现程展心又没好好穿衣服。
大T恤挂在身上，盖住腿根，就懒得再穿裤子，细长腿白生生地在陆业征眼前晃来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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