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弄,”梁崇声音很冷,“老实交代。”
“在四食堂跟孔偬吵架,”宁亦惟说,“动作比较大,就裂开。”
也不知怎回事,宁亦惟总觉得说
“是?”梁崇点都不委婉地揭穿宁亦惟,“你心情不好。”
宁亦惟没有说话,梁崇又说:“为什?泰斗没来上课?”
“不是,”宁亦惟说,“来。”
“他骂你?”梁崇又问。
“没有,”宁亦惟腹诽除你没人骂,又说,“他还夸。”
周子睿说“血浓于水”,固然是,但宁亦惟肠子直,讨厌拐弯抹角,也怕退组事因为见不到孔教授而弄假成真,就干脆将例会事件起因经过客观描述遍,没有提傍晚孔偬做事,只想和孔教授确认他和周子睿这种情况,是否还有资格留在组内。
“不知道,”梁崇回答宁亦惟,“跟他们全家都见得不多,不熟。”
“你身在福中不知福,”宁亦惟谴责他,“孔教授是你姨夫,你都不熟。你知道吗,从孔教授身上,你可以学到很多,不仅仅是学术知识,还有美德,如果你经常和他联系话,肯定会比现在善良点。”
梁崇面无表情地扫宁亦惟眼,说:“没美德不善良?”
“倒也不全是这个意思,”梁崇平日里*威深入宁亦惟心中,宁亦惟被他看眼,连忙补道,“随便说说,不必认真。”
“那是吃饭时候,发生什?”梁崇没有丝毫要放过宁亦惟意思,接着推理,“你和周子睿躲铜像后面去,你们在那儿干什?”
宁亦惟被梁崇猜中,现在句话都不敢说,又听梁崇道:“脸侧过去,让看看你纱布。”
不等宁亦惟作好准备,他伸手掐着宁亦惟下巴,强迫宁亦惟脸转过去,但动作幅度却不大,像是怕给宁亦惟造成二次伤害。
看见宁亦惟耳后贴得歪歪扭扭胶带,梁崇松手。
宁亦惟低着头,没敢说话。
梁崇不冷不热道:“你孔教授太忙,十次家庭聚会九次不会到场。也是美德吗?”
“孔教授很忙,”宁亦惟听梁崇竟敢质疑孔深丰,坐直起身反驳,“他忙于找寻真理踪迹,忙于为全人类付出。作为至亲好友,你应该对这个为前沿科学奋斗生科学家更尊重和理解点。”
梁崇突然打右转向灯,靠边停车,熄火,眯起眼睛打量宁亦惟:“宁亦惟,你今天不对劲。”
他解开安全带,靠近宁亦惟。
宁亦惟背抵着车门,强作镇定道:“你说什,听不懂,快开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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