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光子钟模型,”宁亦惟解释,“亲手做,中间这颗是钻石。你知道吗,钻石是本世纪最大谎言之,不过子睿说送人东西不能太便宜,就买颗,放进去。”
梁崇拿着漂亮小盒子,低头仔细地看着,没看宁亦惟。
“祝你拥有时间,”宁亦惟说,“虽然不太现实。”
半晌,梁崇找回自己声音,他对宁亦惟说:“谢谢。”
“应该,”宁亦惟马上回答,“但没给你买蛋糕,你想吃可以自己去小区对面那家咖啡店买,刚才看到冰箱柜里放着个六寸。天太冷就不下去,如果你去话再帮带杯热可可。”
怕让梁崇觉得失礼,因此集体噤声。
全世界唯个主动对梁崇说生日快乐人,还是宁亦惟。
看梁崇动不动,宁亦惟便道:“你不是自己都忘。”他走近两步,把礼物塞到梁崇手里:“记性这差,能成功管理个公司吗。”
刚才在外面走会儿,宁亦惟手冷,指腹摩擦到梁崇手背和手心,冰凉,但很柔软。
“宁亦惟,”梁崇盯着宁亦惟,说,“你记性好,还把五张卡掉得张不剩。”
“你想喝热可可?”梁崇捕捉到宁亦惟话语中关键信息。
宁亦惟觉得梁崇肯定想使唤他下楼去买,他点都不想出门,于是死活不承认:“没有没有,是说你去话可以帮带杯。”
梁崇忘自己是怎走到咖啡店又提着热可可和蛋糕回家,只记得自己进门时候,宁亦惟躺在沙发上睡着。
宁亦惟十九岁和十七岁,肉眼看来无甚区别,外表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,唇角总是撇着,有股不成熟倔劲。
他穿着不算宽松薄毛衣,和大沙发对比,显得很瘦小,躺得也随意,条胳膊从沙发边缘垂下来,手背碰在地毯上。梁崇半跪在宁亦惟身边,看阵,试探着伸手圈住宁亦惟手腕。宁亦惟手腕很温暖,细得像随时要从
宁亦惟抿抿嘴唇,从口袋里拿出个有些厚卡套,炫耀似给梁崇看,有点点得意地道:“你怎这好骗。和子睿拆个旧手机,在卡套上装追踪器,已经不会丢卡。”
他又说:“不是想把你骗回家嘛。”
“你要看看礼物是什吗?”宁亦惟这天不停地说话,他要求梁崇道,“拆开看下吧。”
梁崇便解开盒子上缎带,拆包装纸,打开纸盒子。
宁亦惟送梁崇个透明小玻璃模型盒,两面镜子样玻璃中间,夹粒很小又很闪亮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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