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崇简单“嗯”声表示在,安静地等宁亦惟说话。
“你怎知道装睡?”宁亦惟还是问。
“……你还敢问,”梁崇没好气地说,“下次拍张照片给你看看,你就知道自己装得有多差。”
“哦,”宁亦惟心虚地眨下眼,“你最近做很多事都不懂。”
“比如?”梁崇听上去耐性告罄。
又立刻加上:“睡不着。”
按照以往惯例,梁崇会给宁亦惟回电话,今天到不知怎有闲心回条短信:“想什睡不着?”
宁亦惟想想,打:“想你下午为什不开心。”
这回梁崇给他来电话,宁亦惟看着来电人,想几秒钟,才接起来。
梁崇问他:“大半夜瞎想什。”
风鼓鼓吹进车厢,宁亦惟看着渐渐熟悉街景发呆,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要想起这件事,只不过想起来,宁亦惟便非常怀念。
那时梁崇与宁亦惟之间没有秘密,两个人在起像相依为命。
现在他们生活都比以前更顺利,梁崇却隐瞒很多话不再和宁亦惟说,梁崇秘密变得越来越多,每个举动都难猜,而且对宁亦惟保护过度,过度得超过普通亲人朋友该有限度。
宁亦惟不善于比喻,但他觉得周子睿说出些实情。
梁崇本人就像宁亦惟情绪起搏器,在宁亦惟心中翻云覆雨。
但反正不在面前,梁崇也打不到他,宁亦惟就继续问:“要是真睡着,你想做什?”
梁崇停下来。
宁亦惟感
宁亦惟攥着手机,抿紧嘴唇。
梁崇好像睡过觉,声音低哑,带有刚睡起来后针对宁亦惟任性。
“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不高兴。”宁亦惟说。
梁崇叹口气,问宁亦惟:“你给判定不高兴依据是什。”
“梁崇。”宁亦惟没回答梁崇反问,叫声梁崇名字。
好坏都由宁亦惟承担,他会承担,但谁也别想把梁崇从他心里拿走,任何人都不行。
宁亦惟到家,在楼下站几分钟散散司机带给他烟味,上楼。
陆佳琴还坐在沙发上给他等门,她以为宁亦惟在校苦读到深夜,等到宁亦惟进门,她眼中都是心疼。
“惟惟。”她叫住宁亦惟,去厨房给他点碗热腾腾宵夜出来,要宁亦惟快吃补充体力和脑力。
宁亦惟在母亲慈爱目光注视下,将夜宵吃得干干净净,摸着圆滚滚肚子回到房间,洗漱后在床上滚几圈,终忍不住拿出手机,盯着梁崇名字看半天,给梁崇发条很短短讯:“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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