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谈收购,”阮争没注意到罗聿动作,“住在这里。正好看到你车,就过来看看。”
罗聿这台车很显眼,全平市只有台,阮争眼就认出来。
沉默几秒,阮争又说:“顶楼才有夜景,这里只有绿植。”
“是吗”罗聿不置可否。
“你不是看过吗?”阮争说,“上次带来时候。”
罗聿看着他,隔几秒,才说:“进来吧。”
阮争绕过车头,收伞,打开门坐进来。他穿着衬衫西裤,裤腿已经湿。
罗聿瞥眼阮争贴腿上裤子,问他:“等多久?”
阮争不在意地把裤子脱,露出雪白细长腿,他衬衫也是半湿,整个人泛着凉意。
“没有等,”阮争说,“从大堂走到你这里而已。”
黑,总觉得差什,想会儿,才想到是缺个苏家文窝在厨房煮牛奶。
半小时后,罗聿煮坏锅奶,把奶锅往池子里丢,取车,独自开往见岛。
他家离见岛有些远,等他穿过海底隧道时,已经是凌晨,眼前只有隧道里昏暗照明灯和地面上白色线。
从隧道上到地面,又开十分钟才到酒店,罗聿停在能够望见顶楼餐厅地方,他打开天窗遮阳幕,调低椅背看楼顶餐厅,那里灯已经熄灭。
高高建筑物是夜幕里巨大黑影。
罗聿心里紧,还没开口,阮争突然推着椅背坐到他身上来,白皙身体紧贴着罗聿,他
罗聿摸摸他腿,也是冰凉,便打开空调。
“罗先生来干什?”阮争盘起腿,靠过去握住罗聿手,偏着头问他,雨打过阮争更显得唇红齿白,像画里头跑出来人,叫罗聿移不开眼。
“听说有个人在这里等夜,想来看看见岛凌晨夜景是什样。”罗聿也看着阮争,暂时放下发现被骗时滔天怒火,平和地与阮争聊天。
阮争干笑两声:“不怎样。阿棋嘴巴好大。”
“你又在这里干什?”罗聿突然想起自己左手戒指没摘,被阮争发现必定很没面子,只好边问阮争,边偷偷把戒指在门上蹭下来,顺势丢进门边凹槽里。
他上次在这里回忆并不算好,苏家文眼泪让他心情沉重,回想也起来不知道阮争是真哭还是假哭。
哭还挺像那回事。
停雨又下起来,把车窗打得片模糊,罗聿放空会儿,突然有人敲他车窗。
那人个子不高,撑把黑伞,站在外头。
罗聿按下车窗,阮争正笑眯眯地看着他,说:“雨好大啊,可以进来避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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