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公司,助理说寰宇送来件礼物,放在他桌子上,等待他去拆。
阮争不明就里地进办公室,果然有个长盒子竖在那儿。他拆开精致包装,里头是个银质花瓶。
比慈善晚宴那夜姜棋拍下来花瓶精致,与罗聿家餐厅更配。
罗聿给他写张纸条:“旧花瓶扔,下班把新花瓶拿回家。”
阮争把花瓶放回盒子里,拿着走出去。
低头吻上去。
齐邺手抖,往后退步,脸色苍白。
“看见什?”周子豪问他,又凑过去看看望远镜,脸也白,望远镜被推到正好能看见船头钢板,那钢板上喷个不大“争”。
他是听人提过,阮争在船顶上喷阮,在船头上喷争。
“个两个都怎?”沈齐喑把他们都推开,看着镜头,也看到个“争”字。
姜棋正经过,问他:“不刚来吗怎又要走?”
“可是要回家。”阮争很没办法地说。
而罗聿也确实在家等他。
两个最不适合谈恋爱人教会彼此爱人,这是很不容易事情,所以才要分秒必争,立刻回家。
然后跟随着集体块儿沉默。
当排除所有可能性,剩下那个再离奇令人难以置信,也是真相。
最后周子豪岔开话题,三人继续沉默着去甲板钓鱼。
很快又到阮争回老挝给他父亲过忌日时候。
罗聿没有陪他去,他依旧带姜棋去祭拜生前并不那不喜欢他父亲。行程匆忙,隔两天阮争就回平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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