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还是沈宜游第次听李殊道歉,因为李殊总是很高傲,又很倔强,大概觉得自己永远不会错,也不可能做道歉人。
没有等沈宜游做出反应,李殊突然凑过来,抱紧沈宜游腰,蜷曲浓密短发蹭在沈宜游颈间,开始控诉:“他帮你开门时候,差点碰到你胳膊。”
他把沈宜游抱得很紧,温暖体温透过棉质T恤,传到沈宜游身上。
沈宜游把手放在李殊背上,想想,问:“那你怎不过
房间里比较冷,李殊抬起手,开始应该是想帮沈宜游把睡袍拽好,但是手碰到沈宜游肩膀,忽然按着摩挲着,靠近沈宜游,啄吻沈宜游脸颊,并说出反悔话:“也不是很晚,没有必要睡得太早。”
沈宜游被他弄得很痒,忍不住笑下,又叫李殊名字,问件方才想到事:“你是怎找到那家餐馆。”
李殊吻停顿下,眼睛没看沈宜游,面色如往常,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打算回答沈宜游。
沈宜游确定:“你在偷偷定位。”
李殊说:“可以明确定义偷偷吗。”
话,确认四十分钟后,在酒店房间见面。
到酒店后,李殊先让沈宜游进房休息,和律师去会议室谈话。
律师已获取莱顿·艾迪在大学时因妄想性障碍休学年证明,准备向媒体公开。顾问团队也已知悉此消息。
他们沟通具体细节后,律师便离开,李殊在会议室坐几分钟,迟疑地站起来,很慢地往套房主卧走去。
主卧门是灰色,镶着铜制把手,李殊按上去,手心和指腹感到阵金属冰凉。
“……”沈宜游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李殊,“你在侵犯隐私,请你立刻停止。”
“已经停。”李殊说。
他看着沈宜游眼睛,说“知道是错,但不知道该怎办”,对沈宜游坦白:“共开过七次。三次是因为要找你,四次是因为想你。”
沈宜游看他少时,也不知该说什,想半天,才说:“以后不要开。”
“好,”李殊说,“对不起。”
他向下按,轻推开门,走进卧室,看见沈宜游躺在床里,安静地呼吸着。
李殊又走近些,看见沈宜游闭着眼睛,睡得很沉,白皙手臂从香槟色睡袍里伸出来,搭在柔软被褥上,令卧室成为个被巨大泡泡包裹起来美梦。
李殊坐在床边,很轻地圈住沈宜游手腕,沈宜游睫毛颤颤,睁开眼睛。
“你继续睡吧。”李殊说。
沈宜游眨眨眼,坐起来,睡袍从他肩头滑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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