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与绵没有想到秦衡会亲他,他动不动地被秦衡按着,秦衡吻带着不明不白暧昧意味,占着他唇舌,也要占着他心。
“绵绵。”秦衡离开江与绵些,看着他,他很久很久没有看到江与绵,久让他没法发现江与绵变化,除似乎略微高两三公分,头发长点,别都没有分别。江与绵和八年前离开时模样,和他呆在破旧旅店,个温暖室内,只得他们两个人。
“哦?自作多情吗?”秦衡站起来,走到江与绵面前,俯身按着他椅子扶手,逼近他,“那以前是谁偷亲,跑来学校找让带他开房?”
“那是以前,”江与绵说,“而且……”
江与绵说不下去,他暗暗地喜欢着秦衡这多年,做每件事初衷里都掺个叫做“秦衡”名字,却从没有想要强迫秦衡接受他。
久别重逢,他心事被秦衡用这样语气说出来,还是叫他难受不已。
秦衡还逼问他:“而且什?”
请下停车上去。
秦衡房间在三楼,个大床房,里边东西很旧,床头柜按键都是坏,木漆都剥落。江与绵坐在床边沙发椅上,看秦衡给他泡茶包。
秦衡端着两杯茶过来,在另头沙发椅上坐下,自若地喝茶,同江与绵叙旧:“你这些年都在哪儿?”
江与绵瞅着他,觉得藏着掖着也没什意思,便说:“先去B市,没多久就去瑞士,后来又去美国。”
“你是不是改国籍?”秦衡问他,他这几年有些人脉,便托人查江与绵记录,还时常关注着动向,江与绵从B市出境之后,就再也没有入境记录,现在人已经在国内,那必然是换个身份进来。
“是喜欢你啊,”江与绵小声说,低着头不看秦衡,“但你不是不喜欢跟着你吗。”
秦衡看着江与绵,简直要被他气笑,这人八年前跟他春风度,不告而别,音讯全无,末还要强行给他定个“不喜欢”罪名。
秦衡板着脸问他:“什不喜欢你跟着。你问过吗,江与绵?”
“问什?”江与绵抬头看他,眼神里净是叫秦衡心也要跟着他酸成团可怜。
秦衡说不下去,他抓着江与绵肩膀,堵住他嘴,不再给江与绵二次申辩机会。
江与绵“嗯”声,眼睛看着自己手指。
“美国?”秦衡又问,“你去美国上学?”
江与绵不情不愿地点点头。
“你想去找。”秦衡然。
“不是,”江与绵反驳,“你别自作多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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