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没给他买饭,他翻翻江与绵家里冰箱,给他煮碗面。
江与绵对着碗阳春面,问秦衡这是不是长寿面,就是过生日要吃那种。秦衡告诉他是,他就高兴地快快吃起来,还夸秦衡厨艺好。
秦衡在面底下给他卧个蛋,江与绵戳到蛋,很是惊喜:“还有个荷包蛋。”
他咬口,问秦衡:“这有什喻意吗?”
秦衡就是随便放,但看着江与绵闪闪发亮眼睛,他就说这是长寿面里都有,要生日寿星圆圆满满地过完这年。
江与绵家翻箱倒柜找医药箱,终于在鞋柜上面抽屉里找到酒精棉和创可贴。
江与绵摊开手让秦衡伺候他,看着秦衡,有些不自在,没有人对他这好过。
秦衡认真地帮他清理擦伤上脏污,贴上几个创可贴。
江与绵被几个混混从后头推倒,左手按在砂石地上,就伤得厉害,其实他腿也疼,浑身骨头酸,坐在沙发上,还有些头晕目眩。秦衡见他脸色不太对,伸手碰碰他额头,江与绵烧起来,烧得脸都红。看秦衡摸他额头,他自己也伸手碰下,沉思片刻,自言自语道:“有点热。”
秦衡就没见过这娇气人,他无奈地告诉江与绵:“你发烧。”
江与绵把秦衡做给他面吃干干净净,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房里空调打得热,他额头上层薄汗,满足地摸着肚子,使唤秦衡去给他拿退烧药。秦衡端水和药过来,江与绵乖乖吃药,郑重地对秦衡道谢。
秦衡见他没什大问题,便走。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,室外不到十度,夜幕色调很深,能看见几颗不亮星星。
S市街头总是有熙攘人群,车辆川流不息,也只有这个钟点,才能从长街这头望到那头,单见昏黄路灯和高架柱子投下来阴影,不见车流和人潮。
秦衡在十字路口等过个红灯,看手机上同学发来包厢号,走向属于他热闹里去。
江与绵迟缓地点头:“这怎办呀?”
手捂在自己脸上降温,见秦衡看着他,又问:“你还不走啊?”
秦衡被他哽住,告诉自己几十次,这是个在过生日病人,才道:“去给你买药吧。”
“房里有退烧药,”江与绵往楼上走,走两步,又跟秦衡说,“你不买药,去给买饭好吗?饿死。”
江与绵生活好像除吃就是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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