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把江与绵拉过来,圈到怀里来,后面片小姑娘窃窃私语他就当作没听见。
“你不是说跑跑就热吗?”秦衡附在江与绵耳边笑他,江与绵穿多,就没那硌手,但是隔着厚衣服跟抱个毛团似没着力点。
江与绵还嫌不够热,拉着秦衡手臂在身前交叉,恨不能跟秦衡肉贴肉取暖,嘴里还说:“不行,乱跑
他脸也是冰冷,秦衡手烫,他就克制不住地贴上去,用冰手按着秦衡手,不给他动,命令秦衡:“帮捂下。”
秦衡失笑:“左边要不要?”
“要,”江与绵感恩地看着秦衡另只手,“谢谢。”
秦衡只好两只手捧着江与绵脸,江与绵脸比他想象中还小,两手罩就没。秦衡问他:“你这样怎去室外游乐场。”
“跑跑就热。”江与绵乐观地说。
,秦衡已经把成绩单拿出来,举高过头,江与绵踮脚也够不着。
秦衡抬头照着念:“语文,九十八,进步很大啊,绵绵。”
“你别叫绵绵。”江与绵拉着秦衡手臂想跳起来抢,秦衡单手就把他压制。
“数学,百零三,破百,绵绵很棒。”秦衡夸张地吹捧江与绵,江与绵耳朵都烫。
秦衡把他成绩全都播报遍,才把单子还给他。
两个钟头后,他们还在第个游玩项目,跳楼机外面排队,目测还要排半个小时。
他们来时间不对,周六下午近四点,正是人最多时候,所有热门项目都拍着长长队,江与绵看到跳楼机上人尖叫,觉得很好玩,拉着秦衡要玩这个,两人就站到队尾。
江与绵起先还倔强独自站着,抖二十分钟以后,跟秦衡越挨越近,最后不顾忌世俗眼光,抱住秦衡手臂。
秦衡低头看他眼,问他:“很冷?”
江与绵点头,嘴唇都发紫。
江与绵愤愤抓回来,塞进书包里,跟秦衡起站在公交站台等车,不想跟秦衡再多交流。S市冷冬妖风大,江与绵裹条很厚围巾,恨不得把头都包进去,阵风吹来,他整个人都被刮透,冻得发抖。
秦衡看江与绵缩成团,都没提要打车,便总觉得自己哪里亏待江与绵似,伸手招部士,把江与绵推进去。
车里温暖,隔音好,江与绵牙关还打着颤,发出咯咯咯咯声音。
秦衡听得好笑,侧过身,左手按在江与绵右腮上,感受他颤抖,问他:“怎会这怕冷?”
江与绵微微张开嘴,上下牙齿就碰不到,但嘴唇还有些抽搐,话也说不清楚:“就四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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