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说行,服务生便联系厨房,恰好还有个八寸蛋糕,秦衡便叫他们送到江与绵那桌去。
江与绵看见第二个蛋糕,顺着
学姐放弃跟秦衡沟通,拿出手机看新闻。
秦衡又看会儿,菜上来,他才放下勺子,吃起来。
吃到半,后面响起小提琴声,秦衡转身看后边,个小提琴手正站在江与绵他们那桌边上拉琴,他脸色难看地转回来,喝口酒。
“现在小朋友挺会玩儿哈,”学姐还看着那头,感叹声,眼尖看到放在他们桌子旁餐台上蛋糕,“好像是你那个小朋友过生日啊?”
秦衡人都僵,是,江与绵是十月底生日。他那时候没把这事放进心里去,现在他避免自己去想切关于江与绵东西,就连江与绵生日,也记不得。
与绵举起来:“生日快乐,与绵。”
江与绵看着酒杯想想,才端起来跟范易迟碰碰。
去年他十八岁生日,是秦衡陪着他过,今天秦衡也碰见他,但秦衡早就忘今天什日子。
秦衡祝贺像极他人,要百般暗示,委曲求全,他才能回头看你眼,跟你说句生日快乐。
秦衡坐下来,盯着菜单发呆,他学姐自作主张地帮他那套餐也点完,在他面前叩叩桌子,叫他回神,递个金属大平勺给他:“你七点钟方向,不用谢。”
也不是不记得,他只是不上心。
江与绵上心,秦衡从未说过自己生日,江与绵也能记得去给他挑选礼物,跑去人生地不熟郊区大学城,等他等到大半夜,还把醉酒闹事他扛回家里。
学姐看秦衡陡然间脸色变,也有些不忍心,便问他:“你要不要也点个蛋糕送过去。”
秦衡这才回过神,叫服务生过来,才知道贺生蛋糕是要提早预定。坐在那儿那个男孩子提前好半个月就定靠窗江景位,挑选蛋糕样式,还约小提琴手。
“不过,们厨房可能还有整块未切圆蛋糕,”服务生说,“可以帮您问问。”
秦衡疑惑地接过勺子,正看见张被他归类到碍眼类别里脸,这张脸主人伸手去碰他对面那个人脸。
而对面坐着,就是他江与绵。
然后他又看着范易迟手改道端酒杯,敬江与绵酒。
秦衡学姐看不下去,她就是想告诉秦衡那个小朋友坐在他们后面,不是让秦衡长期视*别人吃饭:“秦衡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着像刚把老婆捉*在床?”
秦衡闻言放下勺子,隔两秒又拿起来看后面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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