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和秦衡分开那段时间,江与绵忙脚不沾地,每天浑浑噩噩地在纸上签字。马蔚过半个多月才出现,他让律师和马蔚商定每月支付赡养费金额,便不曾联系过。
事情结束以后,已经是七月份,江与绵先去欧洲散心,在瑞士磕磕绊绊上大学,机缘巧合下改国籍,又辗转去美国。他刚入学时,问遍留学生圈子,也没听说秦衡点消息。
直到江与绵研究生第年感恩节,他在超市里买周食物,在电视里,他看到秦衡。
新闻里说,镜头里这个英俊年轻人,是中国创业奇迹,他公司今天在港岛上市,镜头便转到秦衡身上,他穿着高定西装,在港交所敲钟。江与绵站在那里看完整期访谈,才知道秦衡直就待在国内没出来。
江与绵就又想回国。
翻起旧帐是把好手,“骗过年回家,还骗——”
“行行,”秦衡打断他,“怎总提那些都不知多少年老黄历呢,你这都跟谁学?大学都毕业还不学好。”
江与绵伸手抱住秦衡腰,很听话地说:“不说。”
他抱会儿,抬头问秦衡:“你也喜欢吗?”
秦衡心也被江与绵化,他把江与绵抱起来些,告诉他:“绵绵,爱你。”
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没脸没皮,秦衡不要他,他还是想跟秦衡待地近点。只要秦衡不知道,应该也没人会留意到他
外头突然有人放烟火,江与绵指使秦衡把窗帘拉开,秦衡照他吩咐拉开回到床里,江与绵便倚在他身上。秦衡搂着他,问他这八年是怎过。
江与绵生日那天,江博远带着全家坐私人飞机去海岛度假,除马蔚和江与绵,其他情妇和私生子们,个不落全带上,结果在半路上飞机严重故障故障,在海上坠毁,半个活口也没留下。江博远开那些枝,散那些叶,最后只剩个江与绵。
生意做到江博远份上,他公司已经不是他个人,其中利益关系,更是错综复杂。他出事,集团董事会成员联手向媒体施压,暂时封锁消息,要先把他股份清算。
江博远遗嘱立十分薄幸,没有他情妇们半点事,律师算,除要捐掉钱,别都是江与绵。他尝试联系马蔚,没联系上,直接通知江与绵,说给他定第二天下午去北京机票。
江与绵对马蔚感情很复杂,对江博远却是点感情也没有,他和秦衡用特殊方式道别以后,就去北京,继承遗产,又把股份全转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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