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衡接他电话,接起来先压着声音叫他心肝,江与绵就说不出话。
“绵绵?”秦衡听他那头没声音,喊他,“你怎?”
“你不要总发消息,”江与绵小声说,“在上班。”
秦衡正色:
秦衡跟他合伙以来,直是工作狂状态,不近女色,男色也不近,公司开始投资确实是祁阳从他爸那里拉,但是做到现在这样,比他爸公司规模大几百倍,也基本都是秦衡功劳。
秦衡这人很怪,他拼时候看起来是拿性命在追名逐利,削尖脑袋想出人头地,私底下却是朴素得叫人乍舌。
他住在城区套楼上楼下加起来都不到百平二手loft公寓,车子只有台途锐,这车是不错,但对于他这个大老板来说就有些磕碜,而且只有这台。
祁阳小表弟大学没毕业就三台跑车轮着开。
“什样啊?”祁阳挪过去,问秦衡,“有照片没有啊?”
秦衡下飞机,直奔公司,推开自己办公室门,祁阳果然坐在他位置上打游戏。
他在门口就听见动静。
“操你总算来,”祁阳把电源线拔毁尸灭迹,对着秦衡拍桌子,“静静要逼死,那多字怎代签?”
静静是秦衡秘书,秦衡关机那两天,她脑补老板被绑架,私底下都找好营救队,就差冲进沥城。
秦衡不吃他那套,叫他从椅子上滚下来:“你他妈手放哪儿呢?”
秦衡不跟他扯淡,转开钢笔,在文件上签几个字,拍到祁阳面前,“帮给戚静。”
祁阳抓耳挠腮得想知道,但是迫于生计,无奈地出办公室,不敢再打扰秦衡工作。否则秦衡再把担子撩,祁阳能当场死过去。
秦衡又花整天把攒下事儿都处理,还有几个工地和工厂要去视察,安排在下天。
期间他没少骚扰江与绵。他让戚静给他找几百兆冷笑话,看完份报表就给江与绵发个。
江与绵先开始还哈哈哈,后来回“在工作呢”,秦衡还是不断发,他就打电话过来,想说说秦衡,叫他别发。
祁阳低头,看到自己手差点拍到秦衡宝贝得要命那支笔,心头颤,站起来:“您请坐。”
秦衡走过去,他桌子上文件垒半米高,就这样祁阳也能坐着玩游戏。
他翻开本看起来,祁阳坐在待客沙发上啃苹果,问他:“你这次怎在沥城呆这久,不会是有什艳遇吧?”
秦衡闻言,抬头看他眼,说:“嗯。”
“。操。”祁阳震惊,“真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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