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与绵眼泪又滴出来,他可怜地看着秦衡,秦衡却没饶过他,在后面轻轻顶他:“爬。”
江与绵只好手脚并用地点点往楼梯上爬上去,他每爬步,秦衡就像鼓励他似用力撞他下,江与绵又委屈又舒服,爬几阶,他就软得像摊水,再也没力气,只好又回头去叫秦衡:“老公,爬不动。”
“绵绵,这都没几步,”秦衡压着他耸动着,看着自己紫红性器在江与绵雪白股间进进出出,“你爬上去,今晚就放过你。”
江与绵没有办法,他又软着爬两级,秦衡撞得越来越猛,他神智都要不清楚,不知怎回事,江与绵就被秦衡给翻过来,又抱起来,抵在墙上弄。
江与绵边哭边控诉:“还没……爬完……”
身子很冷,瑟缩着问他:“什?”
“想把你从门口,”秦衡贴着他,个字个字地跟江与绵说,“直干到楼上去。”
江与绵又在哭。
秦衡弄他快崩溃。他以为秦衡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秦衡真要把他从楼下干到楼上。江与绵下面塞着秦衡东西,腿紧紧缠着秦衡腰胯。
秦衡轻松地托着江与绵,点点往楼梯走,每走步,江与绵全身重量都压在秦衡身上,性器进得格外深,江与绵觉得自己都快给秦衡弄穿,他下面被秦衡磨得又是痛、又是涨、又是痒,江与绵咬着嘴唇,眼泪从眼睛里滴出来,秦衡却像没看见似,仍旧小幅度得把江与绵抬起来,又放下去,江与绵实在要吃不消,贴着秦衡,讨好地亲他:“放……下来吧……”
秦衡啄吻他脸:“绵绵这次失败,会儿重新再爬。”
江与绵被秦衡弄着玩儿,重新爬好几次,第二天中午醒过来,江与绵有气无力地拿出手
埋在江与绵体内性器却又热烫几分。
“不是不爱哭吗?”秦衡仿若未闻,把江与绵压在楼梯上,抽动得更快,江与绵滴着水性器贴着秦衡小腹,他弄会儿,才把江与绵放下,翻个身,让江与绵趴在楼梯上,从后头压着江与绵腰干他。
江与绵只手放在阶梯上,只手攀着楼梯罗马柱,秦衡撞得又快又猛,他膝盖硌在硬木板上,眼睛什都看不起,他抽噎着求饶:“慢点……”
秦衡听江与绵话,挺身,就不动,江与绵喘息会儿,后头又有些痒起来,回过头去看秦衡,小声说:“也不要不动嘛。”
秦衡盯着他看,江与绵觉得秦衡下秒就要把自己给吃,秦衡却拍拍他臀部:“绵绵,往上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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