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渝,”过安静两秒,徐明悟突然接上,“男人得成家立业,你也催催你哥,别养废物养上瘾,个不够还养两个。”
他说罢,身旁人都哄笑
徐可渝退步,低下头,攥紧汤执手腕,指甲几乎要陷进汤执皮肉中。
汤执忍者手腕刺痛,安抚地在徐可渝耳边说“没关系”,又冲徐彦露笑笑,说:“徐小姐,生日快乐。”
徐彦露没理他,和徐明悟交换个眼神,两人喷笑出声,像在场没有他这个人似,又执着地问徐可渝:“可渝,你老公几岁啊?给们介绍介绍嘛。”
徐可渝终于抬起头,看看汤执,松少许手上力气,对徐彦露说:“和样大。”
“噢,”徐彦露笑得露出口白牙,“那也不小,在哪高就呢?”
望外地看着外祖父,切下第块蛋糕,亲手端到外祖父面前,半跪下来,笑盈盈地轻声与他说话。
在滨港,即便再不关注金融新闻人,也不会不知道徐鹤甫。
而在搜索徐氏相关新闻时,汤执也见过不少次徐谨名字。
徐鹤甫对媒体控制欲很强,不允许合作媒体上出现任何与徐氏有关负面新闻,因此媒体大多将徐谨称为徐氏未来继承者,只有少数与徐氏合作很少媒体,敢于隐晦地报道徐谨接连不断花边新闻。
而徐氏其余家眷也时常占据各大版面,汤执有些好笑地想:无名无姓只有徐升。
“是不是不上班。”徐明悟开口。
他妹妹生日,自己也精心打扮,看上去和徐升更像少许,只是不知怎,总好像差些。
“那怎行,”徐彦露夸张地与他唱和,“你哥也不帮他在公司安排份工作?”
“不是法律系……”她终于看向汤执,汤执没什表情地和她对视,等她继续。
只是不知为什,徐彦露突然顿顿,没说下去。
虽然徐升现在站在最中心位置,与汤执和徐可渝之间隔着许多距离,互相都看不清。
餐后舞会开始,不知为什,有不少客人来和徐可渝问好,要她介绍自己未婚夫,徐可渝神态十分焦虑,声不吭地紧紧拉着汤执胳膊,汤执都礼貌地替她回答。
终于走到舞场大门边缘,汤执想带徐可渝去露台吹吹风,却被迎面而来徐明悟和徐彦露拦住去路。
“可渝,”徐彦露换套裙子,手拿着杯香槟,笑嘻嘻地说,“今天真漂亮,你老公定爱死你。”
徐明悟站在旁,身后还跟着几个同龄男女,氛围与晨跑那天几乎无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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