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江言花些力气,才在通江找到汤执。
因为汤执跑得很彻底,他买个新号码,半夜拖个箱子打车走,没坐需要身份验证交通工具出行,反侦察能力还很强,先去另个市,转几趟地铁,再重新换车到通江。
江言对徐升报告调查详情时,徐升只觉得这个人反应过度。
徐可渝手无缚鸡之力,也只不过是喜欢他罢,何必跑得好像杀人犯躲警察。
不过回想婚前那天,汤执被徐可渝压在沙发里时表现,徐升觉得他可能是有些什阴影。
汤执眼尾很长,微微上翘,不知为什,他眼睛好像总是比别人湿润,也比别人多出些低俗意味。
公正地评判,徐升认为汤执生来就不适合带上台面。
因为无论如何向他人介绍汤执,只要汤执举手投足,他人都会对他实际身份产生不健康遐想。
对徐升来说,这是件很麻烦事。
若不是徐升现在身边时无人可用,他定不会如此凑合忍耐。
,汤执不清楚他们说什,只是透过徐升回家路上沉默,隐约感到徐可渝或许情况不佳。
也是在这天夜里,徐升突然接到来自他外祖父通电话,临时决定次日前往临市,出次短差。
外祖父在电话中告诉徐升,徐谨最近和临市位金融新贵走得很近,想要共同出资创建家证券公司。
徐鹤甫对所谓金融新贵总是缺乏信任,他令秘书邀约见面,对方欣然应允,但因他自己公事缠身,便决定要徐升代表他去趟,也去对方公司看看,判断是否值得信任。
徐升不愿过多揣测徐鹤甫用意,也没有抗拒立场,很快答应下来。
当然,汤执心理健康与徐升无关,徐升不会在这之上花太多时间。
“
“去哪里啊?”汤执无所察觉,继续随意地问。
徐升说:“通江。”
汤执愣下,有些迟疑地点点头,过几秒,他突然对徐升说:“还以为不会再去呢。”
“也没好好辞职。”他又说。
徐升知道他在说什,不过没接他话。
挂下电话,他抬头对汤执道:“帮整理两天行李,明天和起出门。”
书房很大,汤执坐在以前江言坐位置上,离徐升大约两米距离。
徐升眼就看见汤执又在偷偷摸摸地低着头看什宠物图片,听见说话声,汤执还此地无银地瞬间锁上屏幕,将手机倒扣在桌上,回头强作镇定地说“好”。
像个被老师抓住在课上看小说差生。
“要出门吗?”汤执好像有些好奇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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