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升和他对视
片刻，故意地说：“想劝你今晚还是别看成人频道，明天白天工作很多。”
汤执可能恼羞成怒，所以没理他，把脸转回去，
直到目
地，他也没有重新看到汤执鼻尖。
个安静些地方，问徐升：“记得
跟你提过赵家孙女吧。”
徐升“嗯”声，前方汤执忽然动下，往前倾些，因此徐升不仅看到他鼻尖，也看到睫毛。
他们经过郊区大片深绿色树林，雨刮在车窗上，拖出条条细长水痕。
都没有什
特别，徐升心想。
“她爷爷告诉，她这周在顿市看画展，”徐鹤甫继续说，“知道你这次行程不紧，让老赵帮你约她周六吃午餐。”
汤执抬起左手，按在窗前，手指指尖碰触着玻璃，看上去冷。
“……让秘书把时间和地点发给你，礼物你自己去挑。”
徐升又记起刚才汤执睫毛都贴在窗上样子，很短暂地觉得好笑，然后收回目光，不紧不慢也不带感情地回答：“好，外公。”
汤执终于还是转过来，从椅子和车窗间隙里看徐升。
等徐升放下手机，他迫不及待地问：“徐总，刚刚叫有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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