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徐升似乎没有很在意，他看着汤执
眼睛，说“没关系”，过
少时，把汤执打横抱起来，抱回床上。
他把裹在汤执身上毛巾弄松
点，露出小部分身体，问汤执：“你上次也自己弄吗？”
汤执不想跟他讨论这个，简单地“嗯”声，徐升就掰开他腿，手指很慢又有点犹豫地伸进汤执里面，按压着，按小会儿，他抽出手指，对汤执说：“里面还有。”
他手指上沾着乳白液体，又继续在汤执身体里进出。
汤执觉得比起帮自己清理，徐升更像在做前戏。
徐升去拿毛巾，披在汤执肩上，把汤执严严实实地裹起来。
“除洗澡呢，”徐升问，“你刚才在干什
？”
汤执愣下。
他贴着墙是在清理，不过弄得很草率，因为腿软，站不住，而且徐升射得太深。
虽然很尴尬，汤执觉得徐升这毫无生理常识也不是办法，就照实说：“
要把你射弄出来。”
徐总，能不能用下你洗手间。”
徐升看他片刻，“嗯”声，指个方向。
汤执拖着酸软腿走进去。
徐升浴室比客房大不少，灯很亮，汤执洗到半，门突然开。
徐升看着他，皱皱眉头，好像说句话，但汤执在淋浴，没听清楚。
没过多久，徐升真拉着汤执抱起来，重新进入他。
这晚第二次，徐升做得格外久，汤执声音哑，哀叫着求他快点出来。
幸运是，徐升终于学会事后清理，帮汤执弄干净，才
“又不是女孩子，”汤执有点无奈地对他说，“留在里面不舒服。”
徐升愣下，好像也不知道怎回答，说“哦”，过几秒，问汤执：“弄干净吗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汤执只想快点出去，抬腿往外走，但徐升把他包太牢，腿没有伸开，绊下，扑在徐升怀里。
“对不起。”汤执无端又想起徐升“去治疗小脑”发言，马上道歉。
他抬起脸，徐升又恰好低头，撞下徐升下巴。汤执自己觉得撞得有点重，怕徐升又生气，再道次歉。
汤执吓跳，淋浴喷头水顺着他脖子往下流，他把水关，徐升又走近点，问他：“你在干什？”
徐升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。
汤执隔着起层水雾玻璃，看着他，硬着头皮说：“洗澡。”
徐升把淋浴房门拉开，阵凉风吹到汤执身上，汤执忍不住缩缩。
他洗得差不多，就想干脆出去擦干，却被徐升把抓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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