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玩。”汤执低着头说，又戳
下小企鹅地脑袋，然后把电关掉，让企鹅躺在那里。
“徐总，”他抬起脸说，“
还是很困，可不可以再睡小会儿。”
“真
好困。”汤执又加句。
徐升看着他，说好，汤执马上闭起眼睛。
回家路上都很安静，徐升想想徐可渝留言，决定自己先替汤执看看，她留下东西。
，等车开出医院，徐升将重回海洋馆买玩具递给汤执，汤执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接过来，问徐升：“徐总，这是什
？”
天色昏沉，滨港渐渐下起雨来。
但在灯微光中汤执很纯净，好像被雨水浸透滨港室外，唯片干燥花瓣。
徐升没告诉他，让他拆开看看。他低下头，把盒子拆开，拿出小小可以放在手心里走路企鹅玩具。
他抬头看徐升眼，然后对徐升笑下，说：“给啊？”
后来也玩下汤执玩过企鹅，怕被汤执发现，放在原来位置。
车停，汤执很快睁开眼，他迷惘看着前方，然后看看徐升。
司机替徐升打开车门，汤执就自己下去。
徐升看到汤执傻到连喜欢礼物都忘记拿，替汤执拿，握在手心里，也下车。
徐升说“嗯”。
“会动。”徐升说。
“是，来试试。”汤执晃晃小企鹅，打开放电池地方，将附赠纽扣电池装进去，然后又按下开关。
小企鹅脚下下动起来，汤执把它放在隔开他和徐升扶手箱上，小企鹅摇摇摆摆地往前走起来。
走到皮缝之间，小企鹅跌倒，徐升看见汤执很开心地笑起来，说“好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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