滨港原本也不是席曼香家,汤执知道她也不喜欢滨港。
想到这里,汤执又问徐升:“徐总,上午可不可以再去看下妈?”
徐升点头,汤执便终于觉得生日有时也是好。
奇怪是,汤执去医院,徐升也上车。
两人在车上怪异地相处。
汤执握着杯子,又喝几口,忽然听见徐升说:“本来今天想带你再去次海洋馆,然后吃饭。”
汤执侧过脸,看徐升眼。徐升没有看他,简直像在不好意思样。
“但是们不是下午两点要回溪城吗。”汤执如实问。
他把徐升行程背得比自己生日熟很多,如果不是徐可渝提醒,今年他也不会记得生日。
“行程可以改,”徐升说,然后看看汤执,就像很认真地说,“不过你发烧。”
”
“是你前天做太久。”汤执说。
徐升沉默,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。
汤执不想再看徐升,垂下眼睛,又等几秒,觉得自己快站不住,侧身绕过徐升,走到沙发旁坐下。
徐升站在门旁看他会儿,拿起手机,好像又想找医生,汤执即刻制止:“不要叫医生,马上就吃药。”
徐升要汤执坐在后面,手持个额温计,给汤执测体温。
他给汤执测体温时,上身微微侧过来,靠向汤执,眼神很严肃。汤执看着徐升下巴,脑海里秘密地闪过昨晚看到徐
汤执突然不太想看徐升眼睛,因此移开目光,“嗯”声,对徐升说:“还是不要改行程。”
他昨天去过海洋馆,今天不想再去,以后去话,实际上也不是很想和徐升起逛。
汤执觉得自己不需要走贵宾通道,身体好时候个人随便看看逛逛就好。
而且比起滨港,汤执更喜欢溪城。溪城有高大树木,许多绿色植被,像银子和黑水晶样翻腾着穿越城市运河,舒适社区,没有不好回忆。
如果席曼香出狱,汤执想和她移居到溪城,先带她去看看。
徐升像是迟疑着,最终放下手机,走到汤执旁边,再次俯身搭搭汤执额头,不知为什,靠过来很轻地吻下,问汤执:“药呢?”
汤执指指茶几上锡箔包着药片:“刚才就是想下楼倒水。”
徐升替他打内线,让人送水上来,又没让女佣进门,亲自替他端过来。
汤执就着水把药吃,对徐升说“谢谢”,跟他开玩笑问:“这是生日特权吗?”
徐升顿顿,好像想说什,但是没说,在汤执身旁不远地地方坐下来,看样子好像并不准备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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