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动作间,衣袖也从汤执手里溜走。
“别动,”徐升用有些困倦声音对汤执说,“乖乖睡觉。”然后又抱紧汤执点。
汤执勉强地躺到天亮。
徐升起来时候,汤执被他吵醒。
他听着徐升起床洗漱穿衣服声音装睡。
“徐升。”汤执轻轻地叫他,“你睡着吗?”
房间里暗得不见五指,汤执在衣柜里放熏香,暧昧气味混杂在柠檬香气中,令人感到留恋。
徐升贴在汤执后颈,问汤执:“什事。”
“你不确定回来时间话,”汤执问他,“什时候去你家整理行李方便呢。”
徐升可能想片刻,对汤执说:“都行。”
就像徐可渝出事,他醉酒回家夜里样。
只不过那天徐升是因为喝多才失态。
汤执感受着从徐升身上传来热量,随意地回忆那次,徐升醒来反应。
大抵说觉得非常没有面子,徐升轻手轻脚地把汤执从他身上挪走,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楼。
那时汤执有很多见到徐升机会,可是不想和徐升多待。
过会儿,徐升可能准备走,脚步声靠近汤执。过两三秒,汤执感觉到徐升摸摸他头发和脸颊,碰他睫毛,还有下巴和嘴唇。
又过片刻,徐升移开手,起身走出门。
席曼香再审在周二开庭。
在开庭前,汤执和钟律师见面,又回从前高中打份成绩单,见个对他不错老师,两人在学校边小饭馆吃顿饭。
汤执告诉老师,自己准备继续上学,老师十分高兴,破例喝些
“去之前给司机打电话,让他来接你。”他加句。
汤执说“嗯”,他们又沉默。
往常汤执和徐升睡在起,都不至于睡得太差,但这天晚上,汤执难以入眠。
他闭着眼睛,不敢翻动,意识方恍惚,不知是梦到还是胡思乱想到徐升早晨偷偷离开,又立刻睡意全无。
汤执因此产生担心,轻轻摸索着拉住徐升袖子。开始他以为徐升没醒,心不在焉地扯几下,徐升突然动动,调整抱他姿势,手抬起来,捉住汤执乱动手背。
他觉得徐升傲慢得要命,总是在指责和奚落自己。
现在徐升对他不再那高高在上,清醒时也愿意和汤执躺在起,会在他受伤时候陪他到医院换药,帮他捂住眼睛,没有障碍地牵手,帮他把要吻他徐可渝拉开。
但以后不会有太多机会见面。
徐升把汤执抱得不太舒服。
汤执还是抬手,去摸摸徐升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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