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思稚已经把蛋糕吃光,转头看到他妈手里芹菜,立刻说:“不吃芹菜。”
“知道你不吃,你别吃就行,给你蒸蛋,还放胡萝卜,蒸得软软。”他妈告诉他。
陶思稚满意,将蛋糕盒子拆开折叠好,放进客厅可回收垃圾箱。
他妈却没有立刻转身回厨房,靠在厨房门边,想几秒,突然“啊”声:“记错,是你弟弟去过,和你客户儿子,那个姓蒋。高二升高三暑假里,对吧?”
陶思稚抬眼,恰
陶思稚闻言,马上抬起头,警告大家:“这是,你们不要吃。”
“什蛋糕,”他哥走过去,看眼,说,“这个包装有点眼熟啊,你什时候买?”
陶思稚跳下沙发,走到餐桌边,把盒子抱走。
抱到沙发上,他打开盖子,拆个黏在盒子边勺子,挖着蛋糕吃起来。
陶思远还站在那里,看着他,语气有少许迷茫:“干嘛这小气。”
第二天上午,陶思稚旅游刚回来妈妈发现冰箱里栗子蛋糕。
10点02分,她穿着条米白色羽绒外套,手里提着回来路上买两大袋菜,风风火火进门,叫陶思稚声,准备做饭。
“你哥呢?”她把菜放在餐桌上,问陶思稚。
陶思稚窝在沙发里玩游戏,抬起头,还没说话,陶思远从走廊里走出来,穿着很长睡衣,看着有点不修边幅。
“年纪轻轻,起得这晚,”他妈嫌弃地说,“跟你爸像你这大时候,每天最多睡五个小时。”
陶思稚紧抱盒子,没有理会,直在吃。他哥看他几眼,又转头冲回厨房妈妈道:“妈,云山好玩吗?”
“你不是去过吗?”他妈声音遥遥传入陶思稚耳中。
“没啊,”陶思远有点莫名其妙地说,“没去过。”
“啊?”他妈拿着把芹菜走出来,说,“怎记得你去,七八年前。”
“没有。”陶思远口否定。
陶思远选择性无视她话,反问:“爸呢?”
“去事务所,”她把齐肩卷发用大发夹夹起来,提着菜去厨房,“约客户。”
陶思稚父母都是律师,与人合伙经营家律师事务所。
律所生意不错,在本省其他市开设几个分处。夫妻两人已到该退休年纪,仍然事务繁忙,只是相较年轻时好些许,至少有时间出去旅游。
过几分钟,她端着蛋糕盒子走出来,放在桌上,说:“这个蛋糕你们吃吧,小小块蛋糕,老大个盒子,冰箱里菜都放不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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