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舸又看陶思稚片刻,下趟楼,把该扔垃圾都扔,买早餐上楼。
他回到楼上,电梯门打开时候,看到陶思稚穿着睡衣和拖鞋,动不动地站在家门口。
陶思稚看着蒋舸,慢慢朝蒋舸走过来,伸手抱住蒋舸腰,说:“蒋舸。”将温热脸贴在蒋舸胸口。
回到陶思稚家里,陶思稚吃早餐,坐到沙发上,要蒋舸陪他看部片单上电影。
“哥昨天给发短信,说回来要考影片内容。”他说着,打开部讲宠物电影,还调成点五倍速。
这晚蒋舸没怎睡着,不过陶思稚靠在他怀里睡得很香。
蒋舸开盏床头灯,陶思稚睫毛柔软地贴在面颊上,他嘴唇原本是粉色,由于被蒋舸吻很久,泛着少许红。陶思稚有颗很小唇珠,下巴很尖,只手垂在身侧,另只放在蒋舸身上。
蒋舸握起陶思稚只手,与自己十指相扣,陶思稚稍稍动动,在蒋舸怀中重新找个位置,仿佛已经习惯在蒋舸身边,与刚认识时在蒋舸床上放打印版睡觉养生手册陶思稚已截然不同。
蒋舸还记得陶思稚第次去他家,自己心情很差。他妈非要他送陶思稚回家,他故意走得很快。
陶思稚默不作声跟在蒋舸身后,就像被人冷落是他生活常态。
蒋舸陪他看会儿,发现陶思稚明显对影片没什兴趣,只看没几分钟,眼睛就开始乱看,直走神,最后自顾自拿出手机玩起游戏。
他仔细地做完日常,又到游戏论坛看别人帖子,研究其他人卡有没有自己全,刷论坛直刷到电影播完。
片尾字幕放会儿,陶思稚忽然反应过来,抬头问蒋舸:“你看吗?”
“看。”蒋舸说。
隔天在食堂碰到蒋舸,陶思稚突然对他挥手。叫陶思稚“小偷”人笑,而像陶思稚认识所有人样,蒋舸没有回应他,他就把手放下。
陶思稚说蒋舸对他很好,其实不是真,蒋舸对陶思稚并不是很好,最早时时常嘲笑他,强迫他出门旅行,把他忘在书店,带他去人多地方,然后甩开他手。
因为觉得陶思稚什也不懂,不会生气、不会反抗,所以蒋舸随便地、并不珍惜地亲他。
蒋舸妈妈谈及陶思稚总是充满慈爱,希望蒋舸能和陶思稚交朋友。如果知道蒋舸和陶思稚交是这种朋友,蒋舸大概会变成她慈善人生奇耻大辱。
天蒙蒙亮时候,蒋舸起来。他轻手轻脚地把手臂从陶思稚手里抽出来,陶思稚翻个身,继续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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