韫韬礼节性地结束与女士谈话,又转去和下个嘉宾聊天。姚总再次出现,这次不需智宣提示,郁韫韬就熟稔地往前与他握手:「姚总,久仰、久仰。」姚总很意外:「哈,你还认识?」郁韫韬微笑:「当然认识,久仰大名。」姚总便笑:「你也是表人才啊,也听说你很久,青年才俊。今天看,就是这回事儿。老郁不错啊,生得好儿子。」二人寒暄客气番,那姚总又看看智宣,笑说:「哎,前些日子还跟你弟开玩笑,说他不做总裁,可以把阿宣让给。」郁韫韬也笑:「阿宣这样人,哪儿不缺?」姚总大笑:「哈哈,那是挖角无望!」
智宣还是头回听见郁韫韬叫自己「阿宣」,那郁韫韬清澈声线带着笑意发出如此暧昧亲昵称呼,叫智宣不可自控地心弦颤。智宣觉得自己疯,居然莫名其妙地再次为这个莫名其妙男人沦陷。
只是智宣又庆幸,郁韫韬肯表明态度不会更换总助。其实郁韫韬从不信奉「朝天子朝臣」那套,更何况,他那位不成器二弟也非天子。虽如此,他本来也有些担忧这个智宣确实如传闻中那样,如今看来,倒不是如此。据他观察,智宣只是严格又忠实地执行切总裁交代任务,不问对错,效率极高,不带任何私人感情或个人观点,这点却有几分像机器人。然而,哪个老板不喜欢机器人样员工?
对于智宣这样助理,郁韫韬求之不得,还恨不得他真是机器人,好叫郁韫韬能追本溯源,找到厂家,批量出货。
郁韫韬只觉得智宣这样人难得,亦不知自己也是何等难得。晚宴中不少单身女士已对郁韫韬虎视眈眈,更有名美女亲口询问:「看来郁总应该是单身吧?」智宣认得这名女子,叫顾晓雾,长得漂亮,身价不低,之前郁韫韧苦苦追求,都没有半点成果。却不知这个顾晓雾却亲自前来询问郁韫韬意向。真是同人不同命。
郁韫韬听见顾晓雾话,感觉讶异:「这是怎看出来?」顾晓雾说:「你有点像兄长,似个『心外无物』工作狂。」郁韫韬答:「这倒不错,令兄也是表人物,令人敬重。」顾晓雾淡淡笑:「他都不在现场,你却这样盛赞,在你跟前,你却没夸过句。」那顾晓雾埋怨似含情,大有意趣。那智宣也是目瞪口呆,原来在郁韫韧面前冰山木头样大美人,也能如此风情万种。还是那句,同人不同命啊。
智宣真想打开手机录下这段给郁韫韧看。但这种破坏人家兄弟感情事还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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