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韫韬似乎没发现自己说句撩汉话,淡定地收好挂烫机,又说:「你对朋友再爱理不理,也起码带去客房吧。」智宣便带着半`裸郁韫韬走,他心里却想着如果能把他带进主卧就好。如果他们是在夜场再遇,智宣定会说「什客房,家没有这种东西,主卧床很够大,不信你试试」。然而他们是在职场再遇,还是这个情况,智宣只得装作心如止水,领总裁大人
谓,难受是您。」
其实说难受,也不会很难受。
智宣家也只是乱,并不脏。浴室也肯定是干净,储备在家准备出差用次性内裤也不会有卫生问题。郁韫韬洗过澡走出来,下`身围着大浴巾,浑身冒着热气,那八块腹肌看起来就跟铁板上牛肉样好吃。作为「肉食男」智宣却装成「草食男」样,脸正经地看着郁韫韬:「你怎不穿衣服?」
郁韫韬说:「你给衣服不合身。」智宣当然是故意,嘴上当然不说:「哦?原来你这壮,真是看不出。」郁韫韬勾勾嘴角:「当是夸奖。」智宣走近郁韫韬,遏制住自己要摸对方腹肌欲`望:「那怎办?光着身子睡觉可以吗?」郁韫韬想想,说:「那也可以。」郁韫韬坚持要洗衣机自洁过后再洗自己衣服。智宣懒得管,由他自己折腾。
郁韫韬等洗衣机自洁过后,才放自己衣服进去。郁韫韬西装除外套之外都可以机洗,他不喜欢那种非要送去干洗衣服。因为他洗完衣服都是要高温烘干,那种娇贵布料经不起这道工序。待烘干过后,郁韫韬正想召唤智宣,却见智宣已经自动自觉地把挂烫机推到他面前,做个「请」手势。
智宣靠在门边,看着郁韫韬认真地烫平每道或深或浅褶皱,如同多年前每天那样。
到底他这个懒惰邋遢鬼是怎跟这个勤奋小洁癖起住那久?
果然是像梦场啊。
智宣又想,幸亏只是同居几个月,若是久,必然会厌烦吧。
郁韫韬将衣服烫平,便扭过头看智宣,笑:「你发什愣?」智宣这才回过神来,郁韫韬说:「有你这做主人家,看着客人自己忙活?」智宣弯着那双细长眼睛笑:「可你不是说咱们私下是朋友!对朋友就是这样,爱理不理。」郁韫韬将挂烫机复原,又说:「那你这样子,朋友多吗?」智宣答:「不少。」郁韫韬便说:「你这样还能有不少朋友,可见长得漂亮还是有好处。」智宣听这话,心莫名有些悸动,然后又立即骂自己不中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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