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晓山不是夜场咖,出现在那儿也是偶然,况且行为十分正经,又是个有头有脸人,难道还能占他便宜不成?
退万步说,顾晓山要占他便宜,他也不该有什抗拒才是。若是在平时,智宣说不定还会想着和顾晓山这等天菜来段艳遇。然而,最近郁韫韬重新进入他生命,以至于他看切繁花芳草都是枯枝败叶。
顾晓山打车和智宣到该小区门口。那智宣便说:「你顺便乘这个车回家好,自己走进去,没几分钟路。」那顾晓山却说:「既然没几分钟,就让再送送吧。横竖到来到这儿。」那智宣便也不多推阻。顾晓山先从车上下来,等智宣要下车时候,又去扶他。那智宣笑着说:「不过多喝点,又不是残疾。不必这样小心。」顾晓山也笑:「现在小心些,好过醉汉摔成残疾。」智宣呶呶嘴,心想:「啥子醉汉残疾,会不会说话?看你顾氏面子上,不然老子怼死你。」
顾晓山和智宣起进小区。此时夜已深,小区路灯也不算十分明亮,脚下是看不太清。智宣说不必顾晓山扶他,便逞强往前走,努力走出条直线,却不想不提防脚踩进坑里,极惨烈地「哎呀」声。顾晓山忙扶住他:「怎?」智宣大感丢脸,便恼怒地说:「这石板地上怎有个坑?」顾晓山见智宣是恼羞成怒,便模仿他恼怒语气说话:「是啊,什破石板地,居然能长出个坑来。」
智宣知道他在揶揄自己,不免更为窘迫。顾晓山问:「扭到脚?」智宣便说:「还好。」然而智宣迈步子就露馅儿,免不得瘸瘸,显然是崴着。智宣感觉自己晚上形象都跌碎,僵着背脊,梗着脖子,脸尴尬。顾晓山却说:「不然背你吧?」智宣赶紧摇头:「不用、不用。岂敢、岂敢。」顾晓山很无奈,心想「还真是个正经人啊」,又说:「可你怎走,还是扶你吧。」
顾晓山扶住智宣往前走。智宣脚腕疼得厉害,也就随他,心里只恨自己为什要穿内增高小皮鞋?
这小区绿化做得不错,他们路走来都是绿荫掩映。好不容易,智宣熬着痛终于从石板路上走到自己居住楼下。感受到顾晓山隔着T恤按着他腰部手掌,智宣这个见惯世面人不是没感到暧昧。个直男是不会这样摸另个男人腰。
顾晓山似乎也觉得自己并不失礼,手在智宣腰部不轻不重地摩挲,又问:「所以今天晚上那个真是纯男子舞蹈俱乐部?」顾晓山先前已问过遍,现在又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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