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子归心里有个疙瘩,之后刚好又碰上小组比赛。宁子归为备赛事情忙得昏天
信:”你车怎办?“傅丞回得倒是很快:”就放那儿停着,明早再去取。“宁子归算下那儿晚停车费,又心疼得无以复加。
之后约会,宁子归都不敢约在市区,就是四处散散步,去去动物园,吃饭也就在饭堂,能不花钱就不花钱。有时不想走远,宁子归就约在图书馆,两人坐对面,人拿本书看个下午。有次被薯仔看见,回去薯仔还笑他:”你们是小学生谈恋爱吗!“
宁子归脸都红。但被薯仔这说,又不得不同意,他们两个人相处模式真过分纯情。深层次接触就算,居然手也不牵下,嘴也没亲个。
宁子归记得傅丞在早晨阳光里样子,身上洒满水银似光华,眼里都是光风霁月——这样美好,宁子归都不敢朝他伸个手指头。
他又不敢问傅丞,问傅丞眼里自己是怎样。
想必是个矮小而可怜形象。
傅丞看他,经常是低着头。每逢走到人多地方,宁子归和傅丞因为隔着定距离,所以很容易被冲散。傅丞有时又会走得太快,腿长步子大,时将宁子归甩在背后。但是时不时,傅丞会站住,停下来,回头,在人群里搜寻宁子归身影,等着宁子归从人群里钻出来。这个时候,宁子归稍显狼狈,傅丞就低着头看他,偶尔会伸出手来,揉揉宁子归凌乱发顶,薄责似说:“刚刚都看不见你。”宁子归怪责自己太过平凡,容易淹没在人海里,不像傅丞,是个标杆,去那儿都高出半个头。
宁子归有次险些就吻上傅丞——险些。他踉跄步,扑进傅丞怀里,傅丞扶着他,低头想问他怎样,恰好在那时,宁子归就抬起头,当时他们离得很近,近得像是二人睫毛都要缠在块。宁子归陷入怔忡,没回过神,反而是傅丞先反应过来,像是躲瘟疫样猛地闪开,迅速地别过脸。宁子归心里说不上什滋味,但就更不敢对男神“贸然进犯”。
所以女同学问起傅丞是不是他男友,宁子归才满脸不确定。若说是,他和傅丞之间未免过分生疏。若说不是,可傅丞又真是答应当他男友,并且每次宁子归单独约他,他都会答应,从未有过拒绝或者爽约。
只是那次险些吻到傅丞经历,让宁子归非常不开心。傅丞反应就像是嫌弃他样。说不定傅丞只是时好奇,答应和宁子归交往,被宁子归这搅和,会不会就后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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