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侍者不但是宁子归同事,也是同校学生,看着宁子归和傅丞离开,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。他又拉着另个同事说:“你觉得傅少家里人知道吗?”那个同事怔:“啥啊?”他说:“见过傅少妈妈
宁子归和傅丞那次开房之后都半尴不尬,之后刚好碰上春节假期,大学放假,宁子归连约傅丞去图书馆借口都没有。尽管两人都是本市人,要约见也不难,可是宁子归就是心里有个疙瘩。这个疙瘩最终还是抵不过他对傅丞日不见如隔三秋思念。春节时候,宁子归发个短信,说市区有庙会活动,问傅丞要不要去。傅丞答案也还是那两个字“可以”。
庙会是项传统活动,没想到现代都市人还那热衷。
大概是过年没事干吧,大家都出来逛庙会。四周都是人,满是吵杂白噪声。可宁子归心里却片安宁,大抵是因为傅丞握住他手。他又有些害怕、害羞,大庭广众两个大男人牵手,会不会显得很突兀?
其实人那多,也没什人注意到这个事情。
他俩像平时约会样,不说什话,就个劲儿往前走。和以前不同,就是加上牵手。有牵手,对于宁子归来说已经是意义非凡。
他们对任何事物都不作停留,个劲往前走,自然很快把庙会逛完。傅丞照旧问他想干什。宁子归想想,说去吃饭。傅丞照旧说可以。他俩便手牵手地去Gibraltar,在侍者诧异目光中落座。
那个侍者,宁子归是认识。宁子归来过这儿打工,和那个侍者共事场,算是点头之交。这侍者心里想着:”怪不得不来打工,原来攀上高枝儿!“倒是餐厅经理,副啥也没注意到样子,颇为专业地目不斜视。
经理领他俩进包厢便离开,留他俩独处。宁子归问:”怎就想到来Gibraltar?“傅丞说:“你不是喜欢这儿提拉米苏吗?”宁子归想想,说:“嗯,这次不用配可乐。”傅丞说:“可以。”就点把上次寄存贵腐酒。
宁子归考虑下账单事情,想想,说:“其实吃饭话,不用花很多钱,普普通通顿就很好。”傅丞点点头:“是啊,这儿就挺普通。”宁子归差点噎死。但宁子归又想想,平日在校园里约会吃饭堂就算,总不能出来还逼人家个大少爷陪自己吃快餐吧。
想到这个,宁子归就觉得眼前日思夜想提拉米苏过于甜腻,拿叉子轻轻戳着,心想:“果然和他就不是个世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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