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也就是想想而已。
却没想到,下个月就搭上。
在公司里,谷熏就是最底层,对谁都得赔笑脸、说好话,生怕句话说错就得罪人,每次下班,都是满身疲惫。不是身体累,而是心累。
有天,谷熏从地铁里挤出来,踉踉跄跄地跑到公司楼下,却见辆时髦跑车滑行似优雅开到公司楼下。
车子里下来是曲川。
谷熏阵尴尬,赶紧躲进大门柱子后面。
却见舒翡翠也从车子里下来,身DH集团高奢名牌,拎着个鳄鱼皮包,朝曲川脸上亲口,便是昂首阔步地进办公楼。
以再指点指点吗?”
陈笃从鼻子里发出声笑:“哧,还首都大学研究生哩!所以老是说你们这些人高分低能。还不如这个中专生!”
谷熏总算明白,陈笃学历低、生活不如意,想拿自己这个首都大学研究生耍耍威风罢。
谷熏明白陈笃“心病”,便立即说:“是啊,读都是什文学,真是没什用。还好有您这样前辈给指明道路。来时候就听人力资源部李姐说,您在集团工作很久,经验丰富,您说句话,比读十本书都管用呢!”
陈笃在DH工作十多年,靠是资历熬到这个主管份上,但也直被其他部门人当丫鬟使唤,看着高傲,其实自尊心很低,听到谷熏这话,那自尊心马上被满足。陈笃嘴角都藏不住笑:“是吗?李姐真这说?”
谷熏看他身名牌,只说:“还不是要挤电梯?”
却不想,舒翡翠径自走向直通总裁办电梯,宽敞得很,根本不挤。
“操。”谷熏自顾自地骂句,但仍认命地小跑步挤进普通员工电梯,犹如夹心饼样被立在狭窄空间里,呼吸着香水、汗味和早餐油条混合气味。
什时候也能搭上那个专属电梯呢?
——谷熏暗自想着。
“真、真,千真万确。”谷熏点头不迭。
陈笃便拿着谷熏那份歌单,看看,又说:“其实你这份歌单也没那糟,中间插几首欢快点法文歌吧。陈董早年在法国读书,喜欢法文歌。”
得到明确指令,谷熏总算放下心来,扯起笑脸:“谢谢!所以说嘛,还是您最懂得做事做人!学都学不来!”
这千穿万穿、马屁不穿,通马屁下来,陈笃也舒服,就不太与谷熏为难。
倒是谷熏自己,觉得生活好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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