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在单维意脚上或轻或重摩挲、按压,单大公子养尊处优皮肤上因此有淡淡红痕,这样红痕又很快消退,仿佛尾胭脂色鱼儿从薄薄冰面下迅速游过。
沈逾痴迷地看
如果这两人不是心理素质太强,那就是真无事发生。
沈逾保持冷静,笑问:“这是在干什?”
奚之桐坦然回答:“启禀大人,这是在进行足疗。”
沈逾郁闷胸膛得以透几分气:“原来是足疗。”
说着,沈逾带笑拉来张竹椅坐下,端详着奚之桐掌心玉足,眼含恋慕地说:“能不能学习观摩下,之后也可以每天给夫人进行治疗。”
单维意屈起双膝,要把双脚收回,没想到,脚腕却被奚之桐扣住。奚之桐身体高大,手指也修长,扣成圈,足可以虚虚圈住单维意踝骨。
单维意双足冰凉,便更感受得到奚之桐指掌间透出热。
“主人,”奚之桐声音板正如常,“本次按摩尚未完成,您确定取消这次服务吗?”
单维意听着奚之桐这样机械发言,不知好气还是好笑。
单维意不去回答,好像在等待奚之桐自己抉择。然而,奚之桐早已习惯把切选择权放到单维意手上。因此,单维意不回答,奚之桐便不动弹。
听到这话,奚之桐还没回答,单维意就冷冰冰地说:“夫人?记得太傅大人尚未娶妻,这府上哪来夫人?”
“沈某此生不娶。”沈逾用揶揄轻挑口吻说着深情誓言,“小夫人便是府上唯夫人。”
单维意白他眼,冷道:“受不起。”
单维意看起来真是最娇纵小夫人。在新入府医生面前,这位妾侍都敢直接给夫君白眼看。沈逾却无比受用,又对奚之桐说:“你快教教。”
奚之桐看看沈逾,点点头,开始低头进行教学。
二人保持如此好笑却又暧昧姿势,在沉默中对望良久。
不知过去多久,竹帘风动,道修长人影转进室内——正是这座府邸主人沈逾。
沈逾来到内间,便看到这样幅画面:他新纳却碰都没碰过小夫人穿着松垮睡袍,赤裸双足,柔软如猫掌脚底踩在新来府医大腿上。这位府医也没有客气意思,用手掌握着小夫人脚,动不动。
沈逾突然觉得这间屋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竹子做缘故,绿得稍微有些过分哈。
看到沈逾这位正夫前来,无论是单维意还是奚之桐都没有惊慌失措意思,仍是大大方方地保持着原来姿势。他们脸上都没有丝心虚,这让沈逾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捕风捉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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