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天骄和沈逾重新来到皇帝面前。
皇帝看起来依旧是和蔼中透着威严,仿佛不曾猜到奴天骄和沈逾怀揣着不为人知大逆不道想法。皇帝温和说:“怎样?你们把美人劝服吗?”
沈逾上前步说:“幸不辱命。”
皇帝
皇帝掌控天下靠不是屁股下那把椅子,而是他脖子上那颗超脑。只要他仍然是智通银河超脑主宰,那当不当皇上,他都是唯至尊。皇位送给单维意坐着玩儿也不会影响皇帝对帝国控制力。
皇帝不当皇帝,依旧能当太上皇,皇上皇,皇中皇。
奴天骄想通这个关窍之后,却笑下,说:“那就是。单维意造反是使得,但是使不得。君父肯把皇位送给单维意玩儿是回事,但去谋夺君位就是另回事。”
奴天骄脑子还是很清醒。
沈逾点头:“殿下说得很对,这也是担心地方。”说着,沈逾又望向单维意,“但相信,单大公子既然能说出这个提议,定也已经有具体想法。”
在还是在发梦,而且是春秋大梦。
奴天骄说:“君父虽然慷慨自由,但实质上对权柄十分看重,绝不可能做出倒持太阿蠢事。就算是发花痴也不可能。”
这个发花痴,其实也是奴天骄自己状态。
奴天骄很明白,换着自己当君皇,就算再爱单维意,爱到愿意为他烽火戏诸侯,但也绝不可能爱到让江山易主。这是为皇为君底线。
他不认为皇帝会踏过那条底线。
单维意微笑点头。
奴天骄忽然回过神来:单维意提议之后,自己直猛烈回怼,沈逾却不说话。等到火候到,沈逾才慢吞吞地帮单维意说话。这沈逾是不是在单维意跟前拉踩自己?好阴险。还真不愧是孤老师。
不知过去多久,奴天骄和沈逾才从厢房离开。
厢房之中屏蔽讯号,不让皇帝听见里头“密谈”——事实上,这种保密从某程度上来说也是种“大声密谋”。屏蔽信号,就是不让皇帝知道他们说什。皇帝不用费脑子就能猜到,他们肯定是在密谋对自己不利事情。
但皇帝不在乎,甚至觉得有趣。
但沈逾看得比奴天骄更明白。
沈逾说:“陛下固然是个有控制欲人,不在乎东西随手送人,在乎事物则不容他人觊觎。只不过,认为陛下不定那在乎皇位。”
“他不在乎?”奴天骄仍不敢相信,“不,君皇是有权欲。”
沈逾说:“陛下固然有权欲,但陛下不需要皇位也能满足其权欲。”
这下奴天骄倒是听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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