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狼王搂搂柳椒,笑道:“不说这个,说回你心愿吧。”
“心愿?”柳椒愣愣,“什心愿?”
“你不是想要救绥绥吗?”雪狼王问。
柳椒连忙点头,说:“对啊!”
说完,柳椒又有些沮丧:“但是他们都说得对。大黄鸭也给说道理,让知道厉害。”
雪狼王刚刚还在忧心忡忡,现在倒是哭笑不得:“你说是什?”
柳椒也发现自己失言,居然把雪狼王比作大狗子。
“……意思是……”柳椒倒也不懂怎解释,“意思是……大王比较尊贵……”
“不,”雪狼王摇头,说,“你才是最贵重。”
说着,雪狼王把柳椒手贴到自己胸膛上。柳椒手心立即传来急切悸动。
食。”
这两人人死得冤枉、人死得蹊跷,让柳椒满心恐惧,久久不能言语。
查看之后,雪狼王便和柳椒起离开北塔,往外走去。树叶成荫,花木繁红,是个很好时节,却不巧遇到这样不好事情。柳椒闷闷不乐,低头不说话。雪狼王回头看他,又牵起他手,说道:“怎不讲话?”
“……觉得有点诡异、因此害怕。”柳椒眨着眼睛说,“怎会就这样死?”
“也觉得有些后怕。”雪狼王道。
雪狼王有些讶异:“大黄鸭怎说?”
柳椒道:“大黄鸭说,这个‘团队侍寝项目导致大王染病’事件已经闹大,捅到天子那边去。太后禁足,修行,绥绥服役。现在才过去个月,就解禁,还要求放绥绥,这太后算什?天子又算什?只怕大家脸上都不好看。”
雪狼王笑,说:“那鸭看起来傻哈哈,倒是有点
看着直平静冷淡、高山雪样大王,心居然跳得那快吗?
柳椒顿感讶异,抬头看着雪狼王,满脸不可置信:“大王,你心跳得很快。”
“已经习惯,”雪狼王答,“和你起时候,总是如此。”
柳椒心也跳得很快。
柳椒不禁想:俩这样老在块,会不会双双得心脏病?
柳椒想着那时候凶险,只说:“对呀,越想越觉得害怕。”
雪狼王却道:“你以后不要再为涉险。”
“大王?”柳椒怔住。
雪狼王凝视着柳椒,目光里充满眷恋,说:“如果你没躲开,毒液溅在你身上,那出事那个就是你……”
“?不会。是大猫呀!对付蛇可拿手。”柳椒摇摇头,说,“可是呢……你就不样,大狗子都比较迟钝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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