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狐狸是伺候过两代雪狼王老人,头脑精明。他在停机坪那儿眼就认出来这所谓“狼贵人”就是当年雪狼王白青肆。但红狐狸看起来波澜不惊,脸上点破绽都没露出。
而白皛皛作为贵族,和白青肆也有过几面之缘,但都是远远看着,倒不如红狐狸这样近侍与白青肆熟悉。所以,雪狼王看见白青肆生疑,便找红狐狸求证。红狐狸回答也很足以说明问题。
雪狼王越发头痛:这“狼贵人”可真是个烫手山芋!
天子可真会给人出难题!
雪狼王又问红狐狸:“宫里跟你样伺候过白青肆还有多少人?”
“哦?”雪狼王有些惊讶,“不会吗?”
“对啊。”柳椒道,“因为知道,无论如何,大王还是会陪着。”语气里都是轻快乐观情绪。
雪狼王也笑,揉揉柳椒尾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柳椒躺在雪狼王怀里,沉沉睡去。
雪狼王却坐起来,缓缓走出内室,见红狐狸在那儿站着。雪狼王便看着红狐狸,默默半晌,红狐狸也低着头,默默半晌。
?”
“就是——宫里来个新贵人,还要送他去偏殿侍寝,问会不会酸。”柳椒缓缓解释说,“这问得很奇怪。”
“确实很奇怪。”雪狼王笑着摸摸柳椒脸,“小椒是甜,怎会酸?”
柳椒却道:“但从前确实会。”
“哦?”雪狼王仿佛很意外。
红狐狸回答:“当年白青肆遭到弹劾之后,大部分内官都被清理。只有冥后那片还剩老人。但现在冥后也被清理,宫里能认识白青肆,恐怕只有仆。当然,白子大人应该还是见过白青肆。此外,应该再无他人。”
雪狼王淡淡点头:“明白。”
大概天子也是打这个主意,北国后宫里没有人认识白青肆——除红狐狸、雪狼王兄弟,而这三人是都
过阵子,雪狼王才开口:“你是伺候过前狼王白青肆内侍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红狐狸垂头答。
雪狼王又问:“那你看狼贵人长得像不像……”
红狐狸头垂得更低:“仆……仆哪敢抬头看贵人呢!”
看红狐狸这反应,白青肆,就是狼贵人,没跑儿。
柳椒说道:“从前,您让绥绥去偏殿侍寝,就觉得不开心。”
雪狼王便说:“那是本王不是。”
“不是……角儿说,不妒忌是后妃之德。妒忌是不对。”
雪狼王只说:“你现在已非后妃。”
“那也是。”柳椒豁然开朗,却又笑道,“可现在却真不会不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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