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狼王颇受触动,搂着柳椒肩膀,半晌叹说:“你真知道什是‘喜欢’?”
柳椒怔怔看着雪狼王:“当然知道。又不傻。”
雪狼王笑,说:“你不是二傻子?”
“好像也是……”柳椒愣愣,却说道,“就是二傻子也是知道什是‘喜欢’。”
雪狼王却道:“可你不也喜欢冷角?你也喜欢鸡爪子。看上回你还说,你最爱就是泡椒鸡爪,
“谁说?”雪狼王惊讶,“可不敢当,充其量就是老同学——只能说,在所有人之中,算是比较知道怎能不得罪他那个。”
柳椒听得愣愣,半晌,问:“这就是所谓‘伴君如伴虎’?”
“没错。”雪狼王点头道,“大概是这样。”
柳椒挨着雪狼王手臂,却说:“可现在就伴君啊,怎都没觉得如伴虎呢?”
雪狼王便笑,道:“因为不是你君。”
确实如此,你都不知道这些年大大小小受多少伤……”
红狐狸心想:又不想知道!你别告诉啊!完全不想知道这些细节!
白青肆洗完澡,也累,便躺下来,却说:“现在无论多累都睡不着,定要吃安眠药才行。”
红狐狸说:“贵人身怀六甲,不适合吃这些药吧!”
“这是龙与雪狼之子,不会抵不住。”说着,白青肆径自服药,又想:就算胎儿真有什问题,也是天子作孽太多,所以生个儿子没屁//眼!
柳椒半知半解,只说:“哦,知道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雪狼王笑问,“你说你知道什?这是为什?”
柳椒其实也不太懂,便道:“横竖就是你喜欢吧!是不是这样意思?”说着,柳椒又爽朗地笑起来。
闻言,雪狼王解颐笑,露出少有灿烂笑容,抱着柳椒道:“不错,就是这样意思。”
柳椒伸出尾巴来,卷着雪狼王腰,双臂环住他:“也喜欢你。”
红狐狸哄着白青肆睡下,便回去正殿回禀雪狼王,又转述白青肆话,说白青肆对天子颇多微词。雪狼王听得很平静,只说:“知道,你继续回去看着,别让他出什事儿。”
“是,大王。”红狐狸便立即回偏殿。
柳椒在旁听得目瞪口呆,只对雪狼王说:“天啊!怎会有这变/态人?”
“天子性格本来就很古怪。”雪狼王沉吟半晌,“但白青肆这人倒也不是清纯无害。也算是两个祸害凑处去。”
柳椒好奇地说:“您怎这说天子?不是说您和天子是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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