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羊尾?”柳椒问。
冷角把尾巴缩回去,凛然道:“是你说,不是说。”
冷角点头道:“是,是。”
柳椒却托着腮,疑惑地摸着后颈。
冷角便问:“怎摸脖子?不舒服?”
柳椒摇头,只说:“在想啊,大王为什不咬、临幸呢?”
冷角怔,说:“你说这个啊……”
你又不要。”
冷角却说:“不吃鱼。”
“知道,你吃草嘛。”柳椒说,“所以,建议白泠泠给你抓草鱼。”
“……咩?”冷角举目看,果真都是草鱼,“白泠泠还真听你呀?”
“对啊。”柳椒说,“是你好朋友嘛。”
“冷角你这聪明,定会知道吧?”柳椒睁大好奇双眼,求助样地看着冷角。
冷角倒也很想帮忙解开柳椒疑惑,只是这种事情嘛……
冷角挠挠头,说:“是不是大王太过勤政,伤身体……”
“诶?”柳椒说道,“勤政怎会伤身体?伤身体又跟临幸有什关系?”
冷角忽地从裙下甩出条白尾巴:“你看这是什?”
白泠泠也算是没办法,才连“冷角吃草,那可能会喜欢草鱼”鬼话都听进去。
冷角只得吩咐侍女将两筐草鱼收下。
柳椒又坐下来,跟冷角闲聊下棋。自从收两筐鱼,冷角心神不宁,下棋连连出错。柳椒高兴地说:“啊!要赢!”
冷角点头,说:“是,你要赢。”
柳椒笑道:“今早下棋赢大王,现在又赢你。是不是已经是宫里第棋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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