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椒想想,道:“不用。”
雪狼王点头:“可不是。”
柳椒想半天,又问:“那大王为什不对用强呢?”
雪狼王噎下,说:“这岂非禽兽所为?”
柳椒却说:“哦……?们难道不是禽兽吗?”
“偏殿啊,好像是白青肆行李里落下。”柳椒挥舞着绳子,说,“看到说明里写着‘特粗柔韧,可绑雪狼’,那得是多厉害强度啊。”
雪狼王只说:“大概是天子东西吧。”
“这连雪狼也能捆得住。”柳椒衔住绳子,含糊说,“大王,您拿这个来捆吧!”
雪狼王怔:“此话何解?”
柳椒答道:“上回大王要临幸,却本能反应弹走。大王便说是因为这样原因,才不临幸。想明白,只要被捆着,就不会弹走,这样大王就可以临幸。”
,不是。不是让你尽情地顶个肺吗?受得住。”
冷角也不说话。
白泠泠想想,又说:“你愿意话,天天顶也使得。”
冷角却说:“不敢和你说话。大王说今晚卷入是非,叫明天就和狼贵人去行宫静养。”
白泠泠闻言并不担心,却见冷角有些忧色,便安慰说:“狼贵人算什?你只要看着点他,等他平安产子,就没事。已经求过大王,他说,快则半年,最晚就是等年届满,肯定要放你出宫。”
雪狼王无奈笑:“你是想偏。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不是吗?”柳椒惊讶得很,“那是什意思?”
雪狼王将绳子拿在手里,又说:“问你,力气大还是你力气大?”
“自然是你力气大啊。”柳椒回答,“就是寻常雪狼,也比雪豹力气大。更别说是您呢。”
雪狼王道:“那要对你用强,还需要用绳子?
冷角闻言,心里明白,扭拧地别过脸,说:“出宫是自己事,你求什?”
白泠泠想半天,也不知该怎说,又道:“……你知道鮟鱇鱼是什意思?”
冷角听得心神大乱,只说:“咩都不知道。”说完,冷角便打轿子走。
柳椒扒在墙角看着,咬着大尾巴又跑回狼山雪殿。卧榻上,雪狼王正等着柳椒回来呢。柳椒躺倒到床边,又拎出条粗绳子来。
雪狼王只说:“你绳子从哪儿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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