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看着手中那歪歪扭扭绑结,十分羞愧,只说:“看来太笨,是学不会!”
岳紫狩宽解道:“万事开头难,老住持妻子也学许久才学会。”
“啊?”伏心臣怔怔,“老住持妻子?”
“不错。”岳紫狩看着他说,“住持妻子都需要学习穿衣、结绳。”
伏心臣瞬时竟脸红耳热起来。
岳紫狩将绣带挽在腕间,指尖挑起散发着柔和光泽缎带末端:“看着,这个结是这打。”
伏心臣睁着眼打量岳紫狩手法,却见岳紫狩边放缓动作,边又仔细讲解,口吻竟有些似和幼儿园学生讲课。伏心臣也跟幼儿园学童似,盘腿坐在岳紫狩身旁,睁着浑圆双眼,研究似盯着岳紫狩手指动作。
——岳住持手好漂亮……岳住持身上好香……嗳?这结怎就绑好?还没看明白呢!
伏心臣脸惊诧地说:“好?”
“没看明白?”岳紫狩问。
?那刚刚在茶室为什打呵欠?”岳紫狩问。
伏心臣下有些窘迫,却又反唇相讥:“您不也打呵欠?”
“打呵欠不是因为困。”岳紫狩进屋里,席地而坐,似笑非笑地看着伏心臣。
伏心臣心里想:不是因为困,难道是因为吗?是因为打哈欠,岳住持怕尴尬,才故意也打个吗?
虽然心里有这样揣测,伏心臣却不敢将这个念头说出来。他怕自己这想纯属自作多情。
岳紫狩又说:“你明天还要工作吗?”
伏心臣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,更不敢坦白自己因为住持美色而走神。
岳紫狩说:“光看是难,还是边跟着动手比较容易学会。”说完,岳紫狩竟将自己身上织金腰带解下,递到伏心臣面前。
伏心臣双手接过腰带,但觉这织金腰带可是真材实料,拿在手里比自己缎带不知重多少倍。
岳紫狩像是为更好演示,凑近伏心臣讲解。
住持衣带脱下,衣袍松开,敞开领子里便流露出雨锈甜味来,闻得伏心臣阵失神,十指僵硬得似雪水里冻过似,关节都不听使唤,学习打结动作更加笨拙。
“对,”岳紫狩说,“腰带系法你学会吗?”
伏心臣怔,看着腰间卍字结,脸迷惑:“没有学会。”
“教你吧!”岳紫狩忽然伸出手来,握住伏心臣腰带,双手轻轻解开那个自己亲手系上卍字结。
绣带垂落,犹如柳丝。伏心臣身上纱袍随即松开,露出洁白丝质内衬。
伏心臣愣神:“岳……岳住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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