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紫狩下意识地盘起腕上红珊瑚念珠:“心理上有疾病。看过医生,说是童年阴影导致心理障碍。也求助过老住持,他说这是‘心魔’。”
伏心臣愕然:“心魔?”
“不仅仅是这样,”岳紫狩摇摇头,“既然你都提起来,不妨坦白告诉你。如果你介意话,这件事就算。如果你能接受话,们就结婚吧。”
“结婚?”这两个字在伏心臣心口里跳。
岳紫狩笑:“敢情说那多,你就听见‘结婚’两个字?”
伏心臣脸瞬时红:“、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岳紫狩笑而不语。
求岳紫狩对自己样在乎,那是很不合理。
伏心臣便把这句“你不在乎”噎回去——这种话是只有感情到定程度爱侣才有资格说。
但这句话却又像条绳子样缠住伏心臣,让伏心臣动弹不得,嘴巴张张合合,半天蹦不出个字儿来。
岳紫狩双眼明澈得很,定定凝睇着伏心臣:“说实话,对们是否应该结婚也存在疑虑。”
“啊……”伏心臣嘴巴张开,发出这个不明意味音节。而他身体却像泄气皮球,腰杆也瞬间弯下去,风吹麦穗似低头。
伏心臣压抑不住好奇心:“那到底是什?您所说‘特殊’……”
岳紫狩回答:“有病。”
伏心臣下没反应过来:好端端怎自己骂自己?
“有个不幸童年。”岳紫狩又说。
伏心臣这下子回过神来:他说有病……是真有病?
果然……这是厢情愿……对住持而言是可有可无……
——伏心臣不禁难过起来。
岳紫狩继续说:“毕竟,是比较特殊。”
“特殊?”伏心臣忽然想起,岳紫狩之前就说过,他比较特殊,希望二人多解再下定论。
伏心臣皱起眉来:“您说‘特殊’到底指是什?只是说碰你之前要洗澡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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