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扯扯嘴角:“怎会?你胡说什?”
杜万星呶呶嘴:“可不是胡说。别说是,就是扫厕所阿姨都看得出你害相思病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伏心臣别扭地转过头,便不说话。
伏心臣当然知道自己是害相思。他自己知道自己迷恋岳紫狩,但这份相思却是有害。
他闭上嘴,看起来像块木头眼安静。
伏心臣将自己脑袋埋在散发着羽绒特有气味枕头里:这个性格真太讨厌。
最近伏心臣魂不守舍。
平常伏心臣工作时候特别认真,旦开始写稿,手指便放在键盘上啪嗒啪嗒地敲击,声音连贯而清脆像是雨点击落在玉泉上般。而现在则变得艰涩难凝,就像是幽咽泉流。
文思堵塞——被种很莫名、很陌生情绪给堵塞住。
伏心臣有时候会发呆,表情将是失魂样,脸上竟然有几分无生趣意味。
简单得近乎无礼短信。
伏心臣确实是这种畏惧冲突、心智软弱人,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这点,虽然也总是为此自苦、自厌,却并不打算改正。
伏心臣信息就是根离弦羽箭,“嗖”声飙出去,之后去向就与他无关。
他想阻止也不行,想推进也不可。
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根飞羽直入靶心。
杜万星不自然地笑笑,像是应付这阵沉默似,又开个话头:“对,你跟‘金龟’说要断吗?”
“嗯,说。”伏心臣闷闷地点头,脸上掠过阵迟疑,“可他没有回复。”
“没有回复?”杜万星斟酌下这个用词,脸上浮现惊诧之色,“你该不会……”
“不会什?”伏心臣木然问道。
杜万星瞪大双眼:“你该不会用
同事们都看出伏心臣状态不佳,更别说是和伏心臣交好杜万星。
再说,杜万星应该是最解内情人才对。
他禁不住拉着伏心臣开解:“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‘金龟’?”
杜万星不知道伏心臣相亲对象是谁,伏心臣也不肯说,因此,杜万星便用“金龟”那指代那个人。
因为,杜万星所能掌握信息来看,对方就是个金龟婿吧。
但扎,也不知是谁心。
“扎心人应该是吧……”寤寐思服整晚不能入寐伏心臣如是想道。
他无法预测岳紫狩反应,但打量岳紫狩是那种泰山崩于眼前也不动声色人,估计不会因为他拒绝而心生什波澜。
倒是身为“拒绝者”自己……拿不起,又放不下。
“讨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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